第七章
。」
「是吗?」举步向她逼近,他的眼神转为咄咄逼人,「可是我告诫-的话,-一句也没搁在心上。」
「王、王爷究竟想说什么?」秦绸儿一阵心慌的咽了口口水,四周的温度急剧攀升,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安锁住她的四肢百骸,令她无法动弹,就如同掉落蛛网的虫子,眼看着猎人一步一步逼近,却只能无能为力的在原地挣扎。
隔着不到一步的距离,他停下脚步,像在责备她,又像是拿她莫可奈何似的说:「绸儿,为什么非要招惹我?」
「奴婢不明白王爷的意思。」她从来没有招惹他的念头,尤其那天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她更是命令自己连想都不能想他,唯有将他彻底逐出脑海,才能断了对他萌生的爱意,她不想离开京城的时候痛不欲生。
「-是不是去兰儿那里?」
「是,奴婢不能去郡主那儿吗?」
「我还得再说几次别多管闲事,-才会谨记在心?」为了掩饰内心的焦虑,玄祯的口气比平日更为冷冽。他是在保护她,他不想要她发生任何事情。
微微扬起下巴,秦绸儿倔强的看着他,「王爷多虑了,奴婢只是没法子像王爷如此残酷的冷眼旁观,奴婢只想在郡主最无助的时候关心她,也许是无济于事的言词,但对郡主来说,却是活下去的力量。」
残酷?冷然一笑,抬起右手,指腹轻轻爱抚她的颊骨,他听似冷漠的声音有着不易察觉的无奈,「-不懂,这就是我和兰儿无法抗拒的命运。」
闻言,她为他心疼,「奴婢可以为王爷做什么?」
「置身事外。」
一阵寒意袭上心头,她为他只想着明哲保身的态度感到心痛难过,「王爷,奴婢也许不懂,但是奴婢会为了自己的信念而活,即使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奴婢也心甘乐意。」
顿了顿,玄祯近乎喃喃自语的说着内心的矛盾,「我真不希望-如此固执,可是-的固执为何如此教我动心?」
秦绸儿惊愕的看着他。她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绸儿,-为何不离我远一点?」
「奴婢……奴婢没有……」看着越来越逼近的俊颜,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顿觉口干舌躁,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若非背抵着门,她两只脚早就站不住了。
「-有,-害我心神不宁。」
「……王爷,你别跟奴婢开玩笑,奴婢承受不起。」
「我宁可自个儿是在开-玩笑,我也用不着为-担心。」
虽然她宁可这不是真心话,但是她知道他句句出于肺腑。原来,郡主不是胡乱猜疑,可是,为何如此?他怎么会对她这个卑微的绣女动了心?
当她脑袋一片混乱的时候,他俯身掠取她轻启的朱唇,再度品尝她的甜美,不同于上一次躁进的激情,这一次是近似绝望的缠绵,连他自个儿都不愿意相信,她竟然如此固执的盘据他的心头,而且已经严重威胁他的理智,他不应该让她成为他的要害,他不应该让这份情感越演越烈……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他只想满足对她的渴望。
许久,他缓缓的放开她,直到两人的气息渐渐平稳下来,他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又一次提出严厉的警告,「绸儿,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
她也坚定的迎向他的警告,「不管王爷怎么对待奴婢,奴婢都不会怪王爷。」
三天到了,秦绸儿趁着夜色悄悄的来到郡主的房里。此事关系重大,她还是尽可能行事低调,免得又传到王爷那儿。
「不知道郡主想明白了吗?」
「郡主,-千万别冲动哦!」小月急急的插嘴。
「小月,可以请-安安静静别说话吗?」今儿个兰儿看起来特别沉静,显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