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瓣送进嘴,是不是相当于正常做爱的运动次数,嗯,真是美妙。十佳创意建筑设计大师,你认为呢?”龙跃十分精神,左右开弓,刀叉瓷碟脆生生的响。
“没你那么多研究。”朱妙练字太多手发软,半天锯不下一块肉。
“你都在家研究啥?赶紧找个男人吧,女人不做爱,会枯死的。”龙跃身体十分圆润。
“那你们主编的枯瘦,也是不做爱的原因了?”朱妙又把林芳菲引出来。
“估计是,至少是得不到满足。”
“你怎么知道?”
“她靠读《金瓶梅》过干瘾。方东树要休她,还真得掂量着办。毕竟林芳菲的父亲有恩于他。方东树忍受她这么多年,可以理解。”
“这么说,方东树靠老婆吃饭啊?”
“不完全是,他是有能力的。林芳菲常常自虐。”
“如果不是靠老婆吃饭,方东树应该离婚。”
“林芳菲才不会离。”
“他应该有个温柔女人疼他。”
“你动恻隐之心了?我支持你挖墙角。”
“前天你们报道一个女人把自己的男人杀了,是真是假?”朱妙移开话题,把黑椒汁浇上去,盘子里咝咝咝直冒热气。
“那对夫妻,患难与共十年,一朝发迹,男人就变心了,且行为何其过分,就该千刀万剐。”
“你准备在报道里也这么写?”
“不敢。”
“男人既已变心,那具臭皮囊,又何足挂齿。”
“你说的轻巧。男的都和女孩同居了。”
“婚外恋当中也有真爱情。不一定都是狗男女。”
“把浪漫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不人道。”
“放人一马,海阔天空。”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龙悦,你叫床怎么样?”
“嘻,比较艺术。我比较喜欢听男人叫。”
“小淫妇!”
“女人不叫床的多了。有的怕老公怀疑她曾经淫荡或者本质淫荡;有的职业的服装裹得太紧;有的被生活的疲惫堵住了嗓门;有的被孩子吸干了她的乳汁,失去了敏感,Rx房变成育人的工具。”
“龙悦,我们太不正经了。”
“你受不了吧?远水难解近渴啊。不过,我跟你讲,你那位毛头小子就是廉价乳罩,不定性,易变形,且穿起来毫无水乳交融之感。我那位就不一样啦,他是名牌乳罩,可矫正Rx房,还有塑形效果,贴心呵护呢。”
“听说名牌的乳罩要注意保护,不能用洗衣机洗,最好不放洗衣粉……我看你能穿几年。”
“好歹得穿一件,许知元怎么样?”
“没怎么样。”朱妙懒得细说。
“把自己敞开,像一只光洁的痰盂,面对所有的不洁,这只优美的容器哪,喜欢这样,别人又能有什么办法。”一个诗人写道。朱妙正感觉自己是那只光洁的痰盂,就听到一阵狗吠。当然不是真的狗吠,而是她设置的手机呼叫声音。接通后狗吠声停止,只听得方东树温婉的说:“我在公用电话亭给你打电话。你有空?”朱妙先是一惊,继而一喜,说话时听起来柔肠寸断,“你……我在想你。”方东树鼻子里冲出一股气,不知是叹还是笑,“你打的出来,去江边花街酒吧,我在那里等你。”
试过的衣服扔了一床,笔墨纸砚满桌子乱,朱妙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弄妥当了,匆忙出门,门刚锁上,发现刀还在另一个包里,又开门取了,拿在手里,下楼招了的士,往江边花街酒吧驶去。
花街酒吧设在一幢旧楼的楼顶,楼高三层,人在上面,越过树木的障碍,江边的风景一览无余。但见江水平静幽暗,两岸路灯如串珠,每一颗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