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上的气氛很诡异,股海蓝低着头闷不吭声,姚骆巍更是恨不得把自己藏在报纸后面。
「海蓝,-怎么了?」姚骆馨被他们两个制造出来的气氛搞得心痒痒的。
突然被点名,殷海蓝吓得差一点从椅子上跌下来,「我、我怎么了?我不懂-的意思。」
歪着头,姚骆馨一点也不着急,她笑盈盈的徐徐向她进逼,「-干么一直低着头不敢见人?」
「我有吗?」连忙抬起头来,她想证明自己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可是不经意撞上姚骆巍的目光,一个慌张,她又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垂下头。
「可以请-回答我吗?-现在眼睛看哪里?」
「……荷包蛋。」她还是习惯说老实话。
「-知道吗?-已经花了十分钟的时间在那颗荷包蛋上头。」
「有那么久吗?」
「是啊!」
「呃,我是在想事情啦。」
「什么事情?」平时姚骆馨绝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可是今天的情况实在太有趣了,她可以肯定这两个人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啦!」她手心都在冒汗,她快要词穷了。
「-花那么久的时间想一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呃……真的不是很重要,我只是作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果然还是招架不住的说了出来,而且越说越小声,看得出这个梦令她很难为情。
「什么很奇怪的梦?」
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姚骆巍一眼,殷海蓝又很快的低下头,这教她怎么好意思说呢?因为她梦到自己跟姚骆巍激情的热吻,他还对她毛手毛脚,害她早上醒过来都还觉得肌肤热呼呼的,留有他爱抚的印记。
瞧她那副羞答答的模样,姚骆馨不难猜到是什么样的梦,「-的梦跟Gentiana有关吗?」
吓!她的心脏差一点蹦出胸口,Agapanthus怎么知道呢?嘴角抽动了一下,她试着一笑置之,可是虚弱的声音实在不具说服力,「我……不是,我的梦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柳眉轻轻一挑,姚骆馨似笑非笑的瞅着她,「是吗?」
「我吃饱了,我先上去换衣服。」虽然这个时候落跑脱不了心虚的嫌疑,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再继续下去,难保她不会把「春梦」这两个字脱口而出。
餐厅只剩下他们两兄妹,姚骆馨也就不客气了,「Gentiana,你昨晚对她做了什么事?」
「我哪有对她做什么事?」姚骆巍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咙,他突然觉得屁股下面多了一根针,他真想跳起来冲出去,不过,如果他这么冲动的话,岂不是证明他真的做了什么。
她很温柔的一笑,「我想,你应该不是那种趁人家睡觉的时候,对人家乱来的人,可是,人偶尔会失去控制,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少无聊了,我能对她做什么?」这个丫头怎么这么神?
「这我就不知道了,人在失去控制的状况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把我当成什么,我又不是色狼。」他的声音有着不自在的粗哑,一想起昨晚差一点被惊涛骇浪的欲念给迷失去理智,狼吞虎咽的把殷海蓝给吃了,他的心跳还会怦怦怦的像在打鼓似的。
「我只是假设,我可没说你真的是色狼。」
「……」这个丫头干么非要跟他过不去?
顿了顿,姚骆馨像在聊天似的道:「你是不是发现了,海蓝是一个很天真、很惹人怜爱的女孩子?」
「她是吗?」
摇了摇头,她状似伤脑筋的说:「男人就是死鸭子嘴硬,坦承面对自己真的有这么困难吗?」
「-少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