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优傻笑的看着Hermit,「我好象没请教过尊姓大名。」
「Hermit。」
「Hermit,我是韩纪优,朋友都叫我小优。」她把空的鸡尾酒杯推给Hermit,摇摇晃晃的用手指比了「一」,示意再来一杯。
「-喝太多了。」昨晚的记忆让Hermit可不敢再「由着她」。
「别这么小器,再一杯!」她充满渴望的双手合十。
无声一叹,她无法拒绝她,「最后一杯。」
韩纪优很用力的点点头,不过万万没想到,她就因为这一杯彻底醉入梦境。
「-当人家的护花使者当上瘾了是不是?」James取笑的看着懊恼的Hermit。
「她喝得没昨天多。」Hermit现在深刻的体会到一失足成千古恨。
「重点是——她喝醉酒了。」他嘻皮笑脸的提醒道。
「为什么……」
「我送她回去。」夏阎皓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既然有人愿意当护花使者,那是再好不过的事,她可以摆脱麻烦了,可是……「不必麻烦了,还是我顺道送她回家。」
「不麻烦,我们是邻居。」她就睡在他隔壁的客房,算是邻居吧!
「邻居?」Hermit抱持怀疑态度。
「对,我不会让她少了一根寒毛。」
「那就有劳先生送她回去。」Kin似乎很懂得挑时机跳出来仲裁。
礼貌性的向Kin点头表示感谢之意,夏阎皓取出皮夹抽了几张钞票放在吧台上,便弯身抱起韩纪优走出维也纳森林。
「老板,你又在收集故事了吗?」James偏头睇视着Kin——他的笑容有着透彻的睿智,也有着摸不清的谜样色彩。
Kin但笑不语,他有预感,他们会有一则浪漫的爱情故事。彷佛之间,她看到那张狂妄无礼的俊容,彷佛之间,她瞧见他抱着她坐上一辆很拉风的车子,彷佛之间,她看到自己对他又笑又叫,彷佛之间,她瞧见她吐了他们两个一身……许多许多,她的脑海闪过片段的画面,似真似假,她实在搞下清楚,她唯一知道的一件事——她的头好痛好痛哦!
坐起身子,韩纪优虚弱的揉着太阳穴,她再也不要喝醉酒了,这种像生了一场大病的感觉真的不太好……呃!
她像是发现什么似的全身一僵,目光倏然下移……我的天啊!
「-不会又想练嗓门了吧?」夏阎皓嘲弄的取笑道。
抬头迎接他的注目礼,她是绝不会在口头上输给这个男人,「你这个男人怎老爱脱人家的衣服?」「-这个女人怎么老爱喝醉酒?」女人在他面前,哪个不是主动宽衣解带,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用得着他来伺候,她是唯一的例外。
「你可以不用管我啊!」
「-还是没搞清楚状况,我不想管-,可是-偏偏巴着我不放。」他是不想管她,如果他不是那么倒霉,还一时对她心软的话。「我巴着你不放?」
「-还抱着我又亲又吻。」「我抱着你……你别以为我-醉酒,你就可以胡说八道,我还分得清楚东西南北。」恶质的家伙,他以为她是那种任人栽赃的笨蛋吗?
「是吗?」好得意的挑着眉,他终于抓到把柄了,「这么说,当我动手脱-衣服的时候,-应该很清楚嘛!」
「我……」可恶,马上自打嘴巴,她真是个笨蛋,明明醉得迷迷糊糊,何必装模作样呢?这下子糗大了吧!
趁胜追击绝不手软,这是他的行事作风,可是看她羞得无地自容,未曾有过的不舍爬上心头,态度一转,他不再恶意为难挑衅,「没有本事喝酒,就别逞强,万一真遇到色狼,他不会只脱-的衣服。」
「真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