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好人难当
要谈这个事情了,烦得很哩!我说没有就没有。
没有那他还帮你找工作?还让你住这里?马小明眼睛更小了。
老马,照你这么说,你提这些啤酒凤爪花生来,也是有想法的了?钱小红气咻咻说完,忽觉得给了老马一个顺水推舟的大好机会,连忙采取挽救措施,急急地说,我相信老马不是这样的人!
老马果然不躲避,眼里好像冒着啤酒泡,说,你说对了,我就是对你有想法,你性感!马小明不能控制地凑过来,波很大,我好喜欢。老马把钱小红压在身底,骨瘦若柴,力气不小,钱小红挣扎着推他,推不动,碍于凤爪的面子,一时奈何不得。
老马喘着粗气说,你别动,求求你,就这样就这样。老马压着钱小红,隔着衣服疯狂蠕动,像一辈子没见过母的,没两分钟,就发出一种属于老马的独特声音。
老马泄了。
男人的xx巴与男人的意志,到底哪个更脆弱?老马隔着衣服在身上拼命攀登,像三伏天的猪在一汪污水里打滚,同样为了求得身体的爽快,在干渴炎热的环境中,谁会去指责猪。钱小红不觉得有什么损失,老马并不坏,比起那些挤公交车的男人故意用xx巴顶着女人的屁股或大腿,借助车的摇晃淫乐,老马起码是光明正大的。那公交车上的男人理直气壮,人挤人,难免碰撞私处,女人若瞪他,他们的眼神不是无辜就是若无其事。攀登时老马的眼睛是充血的,所以至少老马是真实的。上帝造人时材料添错了地方,给男人造六根指头就对了,偏偏添在那么阴暗的地方,害得男人时常夜里做自由体操不说,还得进行“形而上”的攀登。像老马这样的登山爱好者,在男人部落里这支队伍应是排成长龙了。
老马可笑,老马可怜,钱小红以母性的胸怀宽容与接纳了他的演习。那汪沉默的水,接受猪的滚打时,是多么伟大!猪打完滚猪爽快了,是污水就更脏更浊,是清清的水,也早搅浑了。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钱小红明白男人与猪不一样,猪有嘴不说话,男人有嘴惹是非。
钱小红所在的玩具厂不算太累,全手工活,除了上厕所,把屁股粘稳凳子就差不多了。一条流水线上有二三十人,全女的,与钱小红年纪相仿。拉长是广东妹子,少有的高挑白净,圆脸,线条柔和纤细,胸很平,嗓子哑哑的。她不干活,只背着手看人,偶尔拿起一件活儿像模像样地检查,高跟鞋“叩叩叩”来回地敲响。
钱小红她们私下叫她“平胸”。
工友阿军是广西的少数民族,比钱小红矮点,头发很长,走路时辫子拍打着屁股,辫子是阿军身上惟一抢眼的地方。阿军说话刀切萝卜一样爽脆,还乐于助人,钱小红与她比较投缘。拉长都是流水线里诞生的,首先得姿色超群,其次嘛,要懂得奉献!她平胸!你机会比她大!阿军干瘦的脸上浮现诡秘的笑。我想当啊,拉长牛B,听那脚步声都不一样哩!钱小红感慨万分。平胸只坐了两个月流水线,你不知道吧?嘘,她来了!阿军飞快地吐吐舌头,一本正经地干活。阿军眼睛很大,她的惊讶表情总让人觉得那双眼占据了面部的一半,她的睛睛总是先声夺人。钱小红感觉“叩叩叩”的脚步声在身后停止,她闻到一股香水味。钱小红转过头看她,平胸的眼睛失神地望着某个地方。钱小红顺着她的视线搜索,发现老板与总管谈话的身影。
路边一排快餐店,一块钱可以撑个半死。中午的一个小时,只能在这儿消磨的。钱小红吃饱了,喝杯半温不热的水,看看表,离上班打卡还有二十分钟。阿军,我看平胸是喜欢总管吧?今天我看她的眼珠子被总管的身影拉得快崩出眼眶了!钱小红忍不住打探平胸的情报。你眼光真厉害呀!这就看出来了,平胸做拉长是总管提的,当然也没有这么简单!阿军还在顽固地啃那只凤爪,尽管这里做的凤爪比马小明买的味道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