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稍微滚到一旁,接着坐起身,不过,她的衣服在哪里?
问题刚刚闪过,她就在床尾的地板上发现它们的踪迹,这种情况下,她当然是赶快从现在的位置跑到那里穿衣服,可是四周的空气好冷,她不认为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受得了,万一冷到打喷嚏,就会惊动睡梦中的人,她最好还是从被子里面一路爬到床尾。
这个方法确实比较暖和,可是,也不是没有任何风险,她必须一点一滴慢慢往下移动,好不容易,就在她要摸到衣服的前一刻,有人一把将她抓了回来。
「-想逃跑吗?」傅淮赫的声音比周围的冷空气还要阴寒。
半低着头,她根本没有勇气直视他的眼睛,她很努力的想为自己脱罪,「我,对不起,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不知道就想算了吗?」抬高她的下巴,让她面对他,他摇了摇头,轻蔑的眼神明显写着「-实在是太不上道了」,「-以为吃完了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吗?-又不是笨蛋,应该很清楚世界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事情没有这么严重吧。」
眼神转为严厉,他看起来好像会伸手扭断她的脖子,「怎么样才算严重?我的种留在-的肚子里面吗?」
瑟缩了一下,袁洁的声音越来越小,「你干么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话说得好听就可以改变事实吗?」
「要不然,你想怎么样?」这太可笑了,这种情况吃亏的人是她吧。
「-说呢?」
「我会赔偿你的损失。」可是,她实在不知道他有什么损失。
「哦?-如何赔偿我的损失?」
「这应该要问你,你有什么损失?」
很显然,他就是在等她这句话,他总算对她露出满意的笑容,「我的损失惨不忍睹,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碰其他的女人了。」
咽了一口口水,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这是什么意思?」
「-应该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叩叩叩!
这时候房门传来轻轻的敲打声,傅淮赫只来得及用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房门就打了开来,傅家的佣人芳姨提着吸尘器走了进来。
完了,她死定了!袁洁第一次感受到天塌下来是什么样的滋味。
砰!芳姨显然被眼前的情景吓到了,她提在手中的吸尘器掉落在地,这么大的声响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呢?当然是把此刻待在屋子里面的人全部引过来。
双手掩面,袁洁好想放声大哭,不过,这恐怕改变不了任何情势,她不但死定了,她的脸也丢光了,不知道爸妈的工作还能保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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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种时候她应该低着头表现出一副很忏悔的样子,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偷看坐在沙发上的四个人──父亲、母亲、老爷、夫人,他们的表情很凝重,这是当然,不管对她的父母,还是对老爷夫人,他们全部被困在一种对立的关系当中──高贵的大少爷和下人的女儿。
这种气氛真的令人难以忍受,她承认自己很紧张,他们会如何审判她?父母不会苛责她,但也无法为她辩解,悬殊的身份已经宣判他们只能处在挨打的地位,她觉得很对不起他们。
不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收场?袁洁不自觉的把视线移向身边的傅淮赫,她的预感很清楚的传递出一个讯息──「暴君」才是最后的裁决者。
「这种事情没什么好争论,我们两个结婚就好了。」傅淮赫干脆俐落的说出他的决定。
半晌,傅夫人终于表明立场了,「我知道小洁很优秀,可是你母亲对于媳妇有她自己的标准,我想这门亲事还是等你母亲来了再来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