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道,我差一点忍不住冲进去找师父问明白,可是我想既然是不为人知的把柄,师父想必有难言之隐。」
「我相信爹爹,他不会随随便便把我嫁了。」
「师父当然不会随便把-嫁人,可就怕这事没得商量,师父作不了主啊!」
这下子寒柳月终于知道担心了,她想嫁给自个儿喜欢的人,就是粗茶淡饭,她也甘之如饴,当然,若他有很多银子,她就会更快乐。
「那我该如何是好?」
「依我之见,大师姊还是暂时走避。」
「你要我离家出走?」
「大师姊也可以答应这门亲事,不过,他有可能是个弱不禁风的药罐子,也有可能是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还望大师姊三思。」
「不行、不行!」寒柳月慌张的摇摇头。她最难以忍受的就是这两种人--一种身体不行,一种脑子不行。
「大师姊还是赶紧拿定主意,师父过两天就要答复这门亲事了。」
「我能躲到哪儿?」
「不如,我修一封家书给大师姊带去杭州,我会在信上向我爹娘解释大师姊的难处,请他们让-在那儿住下来,等这事告一段落,我再去接-回来,大师姊认为这主意如何?」
「这会给你添麻烦。」
「大师姊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若有我爹娘照顾大师姊,我也比较安心。」
「除此之外,真的没有法子了吗?」她这么一走了之,爹爹如何向人家交代?
「大师姊再犹豫下去,我怕是走不了了。」
「再给我一天的时间想清楚。」
顿了一下,李慕鸿一副不想多管闲事的说:「大师姊就再好好想清楚,若用得着我的地方,小师弟定当鼎力相助。」
想来想去,寒柳月还是觉得应该探探爹亲的口风,说不定小师弟误会了,爹爹并没有接受这门亲事的打算,也或许,他正准备找机会问问她的意思,她根本毋需千里迢迢的躲到杭州。
虽然有时候她会因为贪玩,偷溜出门,可是总有人陪着,她还不曾一个人出过远门,这漫漫长路,她受得了那种孤零零的滋味吗?她静不下来,独自一个人很可能会把她闷坏了。
不过,还不及等她开口,她一靠近爹娘的房间,就听见里头正为了她的事争论不休。
「我们还是先问问柳儿的意思吧!」寒夫人实在舍不得女儿嫁人,要不,就嫁到他们附近人家,让她随时见得着女儿,知道她过得幸福与否。
「这儿每个人都宠她,任她摆布,她会想嫁人吗?」拥有一个不用权威武力就能逼别人就范的女儿,寒逸远说不上来是骄傲多一点,还是头疼多一点,还好那丫头没什么心眼,否则她会是个祸害。
「我们可以开导她。」
「我们若开导得了她,她也不会留到十八还不嫁人。」
「这还不是因为你老是挑剔人家配不上你女儿,好下容易瞧见一个东床佳婿,你又担心女儿嫁过去会遭人欺负,这个要想想,那个要考虑,她嫁得掉吗?」
「-不也一样吗?」他很清楚女儿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可她娇小柔弱的模样就是教人不自觉的挂心。
「她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心肝宝贝,我能够不担心吗?」
「我们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亲事了。」
「我不管他是什么来历,他威胁你要答应这门亲事就是可恶。」
「这怎么会是威胁?」其实,他还真庆幸人家威胁,否则他还找不到借口逼妻子就范,这门亲事不成可是他们寒家的损失。
「若不是威胁,又何必拿出信物逼婚?」
「凭信物提亲,这本是天经地义?」
「你好象很想把女儿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