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性混乱
!”我笑着, 魔爪向他的脸上‘摸’去……靠!闪的真快。我的手离门还有一点,真就差一点点的距离,动作自动僵硬下来……
一跺脚,一咬牙,一回头:“走!咱上‘琼劲楼’!”躲是躲不掉的,这句话不单是我,也是对‘琼劲楼’老板说地。
……
当我带着大部队又杀回去的时候,老板仍旧笑着,笑的那叫个崇拜啊,笑的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尤其当他看到我身后这些有头有脸的帅帅们,更是对我崇拜的没二话。就差磕头,喝酒,拜把子啦。当看清我头上的血流事件后,马上又对我身后的男人们,进行了新一轮的扫视,想知道谁居然这么有种。
坐在‘琼劲楼’上,在众多崇拜目光下(我们暂时把所有杂乱的目光总结为崇拜,谢谢……),将自己数日前在此地教训老鼠老驴的英勇事件,详详细细,里里外外,外加手脚并用的翻了个遍儿,逗的大家笑成了一团棉花……为什么说是棉花,因为……自己想去吧…… 哼!一各个笑的哪个假,有气无力地!反正,我要努力,我的后宫绝对不能先起火,稳住,稳住!一定要等我找到地图,把他们骗去‘畅’后,再说。
故事讲完了, 我也蔫了。一直都是我在说,根本就没有人搭话,一人的戏码,演成我这样,多不容易啊,好歹给个掌声啊。大家看着我,我看着桌子……
如果,我往菜里下药,把他们弄晕了,成吗?
如果,我借着上厕所,跑路了,成吗?
如果,我突然晕倒了,成吗?
如果……
我眼睛对着桌子乱转,似乎极其用心的在研究它的生长纹路,确定它的生命历程,寻找着桌子传奇。屁股下的椅子,被我翘起了两条腿,前后摇晃,吱咯吱咯地的诉说着我烦乱的心情。
“啪……”人倒霉的时候,就算回家睡大头觉,也会让被子里藏的针扎个体无完肤。虽然好多只手都惊恐的伸向我,可我却一点也不想从地上起来。我看见自己流着血的小腿,悲哀之感,油然而生……
当椅子不满意自己两条腿站立的时候,造反是必然的,我受伤是必须地!当它不堪我非凳子的折磨,突然木折时,我屁股率先着地。也许由于力道之猛烈,没有给我任何抓物的机会。人家坠落悬崖都能抓住树枝,我这个坠椅子选手,居然连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抓住!天啊,我抓不住他们,他们就抓不住我吗?这些男人也叫高手?破椅子,烂木头,我真不怪你们,但这些男人,就实在是太不可原谅啦!他们都想什么呢?脑袋让屁蹦啦,还是让驴车刮啦?
等我完成了一系列惊呼的高难度声调,人已落地,腿也被断裂的木尖刺出血,这些家伙才反应出我的重要性,争先抢前的要把我抱起来,却任何人也进不了我身,本姑娘现在仍旧坐在地上,呲牙咧嘴的痛着。
你们打吧,乱成一团吧!最好等我疼死也别停手!
可看见‘琼劲楼’那焦急的眼神后,我决定还是做一件好事吧。别拆了人家的场子。毕竟,人家老板够哥们,吃饭不收我银子。不然,我一定要让他赔偿损伤费用!什么破椅子?烂木!
我气运丹田,准备来个超级爆破。可身子却被突然抱起,打碎了我已到喉咙的怒吼。我眨眨眼,看着混战停止,数了数人,一个不缺,那……抱着我的,是谁?
我小心谨慎的将眼角上扬,心跳都被迫停止,就怕看见一个由和我有过瓜葛的男人。
哇!吓死我啦,真是虚惊一场,原来是小二子。我尴尬的对他笑笑,他面无表情的回视我。不是吧,小二子,你居然和我玩深沉?
时间的破钟,一定是坏掉了。没有滴答之声,一切寂静的就像坟墓。
我指指额头,抬抬小腿,当然这个动作,又露出了手腕的伤痕,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