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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逞兽性凶残纵毒火 杀无辜凄惨哭冤魂
近时没有进攻时机,要到10月份方能得到各路神灵相助。想起来确有道理。昨晚,如果是10月份,天干物燥,用火攻定能大功告成了。所以,今晚还要请相晚兄掐算掐算。”

    杨相晚点点头,闭着眼掐着指头算了一番,突然大惊失色说:“今晚东方灾星值日,去必大凶!”

    朱云汉先是一惊,继而说道:“依我看未必。”

    “你有何依据?”杨相晚不满地问。

    “你太年轻,不知晓世上的事。”朱云汉从鼻子里哼出轻蔑声。

    张云卿感到朱云汉有一段不同寻常的故事要说,立即追问道:“朱老爷,此话怎讲?”

    朱云汉点点头,说出一段阳立炉在打狗坳大发横财的传奇故事。

    张云卿唏嘘不已:“难怪梅满娘曾对我说,时机成熟她要求我办一件事……”

    朱云汉摸着胡须,得意地瞟杨相晚说:“阳立炉也通晓周易、八封,他身上经常揣一副竹卦,凡遇难定之事,必掐算一番,打几卦,才做最后决定。今晚他要去拦截我们,如此大事,焉有不卜之理?他一卜卦,必知东方头上灾星值日,我们肯定不会通过,难道他会故意去山上喂蚊子、受毒蛇、猛兽滋扰?”

    杨相晚觉得朱云汉说的有道理,把目光投向张云卿。

    张云卿说:“还是今晚走吧。”

    三名首脑统一意见,即开始撤退。匪徒都穿布草鞋,这种鞋系布条做成,比普通稻草鞋耐穿十几倍,但价格昂贵。由于时间不够充足,棉被一共只抢来五六十条。

    午夜时分,队伍进入雪峰山最险要处。脚下是万丈深涧,头上是千丈悬崖,有飞瀑倾泻而下,轰然作响。置身其中,胆再大者也会毛骨悚然。张云卿心里一惊,情不自禁道:“如果有人在这里关羊,一声吼叫,有谁敢不乖乖就范?”

    朱云汉接过话说:“当年阳立炉正是在这里发迹的。”

    “前面就是打狗坳?”杨相晚问。

    “是的。打狗坳过去是一个狭长的山谷。”

    杨相晚回过头对张云卿说:“前面是最危险的一段路,要弟兄们把棉被用水泡湿。”

    张云卿于是退到后面,组织匪徒把棉被放在飞瀑下浸水。棉被浸了水,叠起来顶在头上,可以抵挡枪弹。

    走过绝壁就是打狗坳。过打狗坳未遇敌,匪徒们放松下来。谁想刚进入打狗坳峡谷,突然枪声大作,走在前面的匪徒猝不及防,倒在血泊中。

    张云卿下令躲藏,但山谷两侧是绝壁,无处可躲,一百多号人马全部暴露在射击范围内。

    朱云汉捶胸,大叫“天要绝我了!”,张云卿与杨相晚商量,决定两人共顶一条湿棉被,没有棉被的就只好光着头向前冲,能活多少算多少。

    杨相晚提醒:“死几个人问题不大,但枪不能丢!”

    张云卿下命道:“凡顶了棉被的弟兄,都有拾枪的义务!”

    就这样,前面的光着头冲,后面的顶着被子走。枪弹在头顶上呼啸,有的虽打穿了棉被,但杀伤力已大大削弱。

    峡谷就是生死门,冲过去就能活下去,冲不过就永远留在这里。幸好易豪这方人数不多,武器也不够精良,加之黑灯瞎火,损失不算大。过了谷,张、朱各自清点本部,总共只有七八人没有过来,另外丢三条汉阳造步枪。

    第一道危险已过去,张、朱、杨仍不敢怠慢,一路小心提防,湿棉被不离身。直至拂晓,来到双壁岩,在自己的地皮上,匪徒们才恢复了常态,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上午,张、朱二部在洞口镇打尖(吃饭)、休息。三名首领在客栈包房内饮酒。酒过三巡,朱云汉对张云卿说:“溪太难攻。顺路你若不死心,以后你自己去攻打算了。”

    张云卿一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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