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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揭穿街头骗局
愣了:“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说着,右手伸向后腰。

    我知道他们都带着家伙呢,流窜作案的阿宝都这样。我说:“‘严打’的风儿刚过,你不是想进去吧?光诈骗就够判几年的了,再加上故意伤害,你还真想死啊。”

    他又愣了,一动不动,我死死地盯着他。对峙了一会儿,他笑了,一抱拳:“前辈!初来贵地,小的们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还望多担待,所有的钱我们对半分,请前辈别见怪!”

    我也笑了:“现在才看出是前辈,你打眼打得也太厉害了!”

    他赶忙一鞠躬,说:“风子顶水河上漂,熏嘴开吃头一刀。在下85小举人,敢问大师爸?”

    我一听,都是黑话。“风子”是马的意思,“熏嘴”是狗的意思,举人和大师爸都是阿宝们的等级和排辈。他的意思是说,他们这几个人是流窜作案的阿宝,今天在这个地方是第一次行骗,他是1985年晋升的举人头衔,问我是个什么情况。

    我说:“弓嘴不下蛋,扁嘴老趴窝,在下50年魁才榜眼。”

    这又是黑话,弓嘴是鹅,扁嘴是鸭子。我的意思是告诉他,我早就退出江湖了,我是1950年越级提拔的榜眼。

    这一报名号不得了,那小子跪下了:“大师爸在上,受小的一拜。”

    后来他又把那三个人叫来,说:“今天不打场子了,有前辈在。”

    随后,他们收拾了一下,我们五人去了一个小餐馆。

    行过见面礼,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开始聊起来。他们其实是两对夫妻,做这行有些年头了,说这两年严打得厉害,生意很难做了。

    我说:“难做就别做了,做点什么不好。”

    一个女的说:“大师爸怎么这么说?您当初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我说:“是啊,那时候更苦,正是因为我走过这段路,所以才劝你们别再走了。”

    那女的说:“大师爸,我说句大不敬的话,您别见怪。”

    我说:“一家人,尽管说。”

    那女的看了看那几个人,说:“您那些年有了积蓄了,该有的都有了,所以才能收手啊,等我们像大师爸一样,也会收手的。”

    我喝了一口酒,长叹一声,说:“我料到你会这么说。我不妨给你们讲讲我的历史吧。”于是我从1948年做阿宝开始讲,讲到如何行骗,如何做局,如何漏局,讲到祖爷的死,各位坝头的死,讲到贼猫的死……讲到伤心处,自己不觉流下眼泪。

    最后我说:“你们只看到了阿宝们赚钱时的快乐,花钱时的逍遥,却谁也不愿意面对阿宝最后的结局,悲哀啊,悲哀。”

    四个人都不说话了,屋子里静悄悄的。我相信人之初,性本善,谁生下来也不想做坏人,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只要肯回头,就能上岸。

    突然,那个领头的男的说:“大师爸,您刚才说的祖爷,是不是当年统一‘江相派’的东派掌门人?”

    我说:“是啊。1952年判的死刑。”

    他看了看周围三个人,相互递了一下眼色,似乎犹豫不决。

    我不知他什么意思,似有话要说,又不敢说。

    我呵呵一笑:“有什么话尽管说,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

    他又看了看那三个人,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低声说:“祖爷没死!”

    “啊?!”我的血压腾地一下高起来。

    他见我惊成这个样子,随即转身从布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我接过来仔细一看,是一个耄耋老人背着手在秋叶中漫步的情景,再仔细看,“天啊!”心好像被刀扎了一下,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尽管这是一张侧脸照,但我清晰地辨别出:是祖爷!

    我整个人都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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