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右握着夜睿的手捏了捏：“这生的是什么气，早些说明白了，早些睡，免得过了明日小澈还跟你生气。”

    夜睿一脚踩在威廉膝盖上，冷声道：“生的什么气？如果不是我发现的早，现在抱着你的就是他，不是我了。”

    左小右哭笑不得：“是不是你，我还分不出来么？我怎么可能会上这种当。”

    威廉被夜睿踩着，痛得脸又白了几分，看着左小右，十分不解，“明明你都认不出夜唯假扮的夜睿，为什么……”

    左小右轻笑：“一来，夜唯从来没有假扮夜睿的时候靠我这么近过。二来……”看着夜睿笑了笑，接着道，“夜睿从来不叫我小右，他只会连名带姓的叫我。”

    威廉脸色灰败：“原来错在这里。”

    爱人之间，称呼总是越亲昵越好，却没想到他们之间竟然用这么生分的称呼。

    但是……

    威廉忽而笑了：“可是那天晚上，你还是给我解毒了。”看着夜睿十分得意，“那天晚上，是左小右给我解的毒。那天晚上，我没有叫过她小右，没有！”

    “那天晚上帮你解毒的，可不是我。”左小右指着被捆在地上的安娜，“是她。”

    威廉瞳孔猛地一缩：“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看到是你。”

    左小右道：“是迷幻剂，就在你进门时喝的第一口茶里。后面发生的一切，都是你的幻觉。其实，那个人……”看向地上的安娜，“是小优。”

    安娜被堵着嘴，在地上艰难地耸动着，显然对左小右这个称呼非常震惊。

    左小右笑得有些忧伤：“小优，没想到，这么多年，我们竟然是以这样的形势相见。我其实更想，这一辈子，我们再也不见的。”

    威廉眸光一闪，忙垂下头掩去眼里的震惊。

    夜睿踩在他膝盖上的脚略一用力，威廉立刻痛得仰起头来。

    夜睿冷冷地看着他：“是不是很惊讶你的计划里这么万无一失的计划会被这么容易被戳破？是不是特别想知道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你的计划的？”

    威廉下意识开口：“什么时候？”

    左小右接口道：“就在你出现在我们家宴请公主和夜唯的宴会上，就在公主说要给我们家小甜推荐一个保姆的时候。”

    威廉大吃一惊：“怎么可能？！这么早？！”

    “就是这么早。”左小右道，“因为你小看了夜唯的忠心，也小看了公主和夜唯之间的感情。你想用公主曾经同性恋的秘密去威胁她，恐怕想不到她宁愿选择跟夜唯坦白也不愿意被你利用吧？”

    威廉狠啐一声：“原来是那个贱人出卖了我。”

    “不是出卖，而是不被利用。”左小右纠正他，“公主正式曾经自己的同性之爱，并不惧被曝光成为丑闻。她只害怕夜唯因此离开她。但即便如此，公主还是选择了坦白。但是……”

    “但是我们早就知道公主曾经与一个女明星有过恋爱关系。”夜睿摸着左小右的脑袋，眼底露着一抹温柔，“当时左小右一直不肯认我，彼时公主正与那个女明星打得火热，需要一个求婚夫去搪塞皇室，我就主动找上了公主。只不过没想到她最后爱上了夜唯……”

    威廉咬牙：“狗屎运！”

    夜睿竖起一枚手指摇了摇：“是运筹帷幄。你没有看过我几年前下的棋，就敢来算计我，不得不说，你蠢地很有勇气。”

    左小右看着威廉竟然还安慰般道：“当然了，公主也不是最初时就说的。而是我太过了解公主，她并不是那种会喜欢染事的人。安娜虽然说带过威廉小王子，但是毕竟已经离开皇宫，从此再与皇室无关。我们家虽然说不是特别有钱，但是，夜睿并不容易相处，如果推荐的人用得不好，多少会迁怒别人。夜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