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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锐,可以是她的亲兵,对她的命令惟命是从,没有她的命令或者信物,谁也别想擅自进入王树殿,可这五人一同到来,值班的士兵却没有一个敢半个“不”字的人,直接放行,甚至许多士兵脸上都有乐见其成的神色。
李师道与右神姬远远的见到这些士兵的表现,右神姬倒不觉得如何,而李师道却微微皱眉,心中颇为恙怒。
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些士兵平日里享受着戢武给出的丰厚福利,优厚待遇,可在真正需要他们付出的时候却一个比一个没有骨气,真真都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不过在内心里,李师道也忍不住有些嘀咕:这些士兵之所以这么大胆,最直接的原因就是他们反对戢武新颁布的政策,如果连这些亲兵都不支持,整个杀戮碎岛又有多少人愿意支持戢武的新法?
见到李师道与右神姬在前面拦路,棘岛玄觉面上顿时显现异色,而衡岛元别微微颔首,貌似恭敬的行了一礼,道:“这位便是与王平日是关系最好的百代贵族,自名李师道,前些日子一剑摧毁火宅佛狱军事要塞的功臣。”
衡岛元别的这些话看似是在给长老们介绍李师道的身份和功绩,可其实却是在当面上眼药,要知道李师道摒弃百代贵族自我命名的行为最是触犯食古不化拘泥于王树正统之论的长老的逆鳞,而他一剑摧毁火宅佛狱军事要塞后又被戢武亲自迎回,经由这么一,就相当于在告诉这些长老,他李师道就是支持戢武实行新法的基石,更让三位长老对他看不过眼。
李师道全不把这种人行径看在眼里,抬手施礼,淡淡道:“三位长老平日里在长老殿深居浅出,今日是何等要事需麻烦三位一同出面,不知是否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呢?”
三位长老中站在左边的一位,冷哼了一声,喝道:“我们便是有事,也是来找戢武商论,与你何干。快去把戢武那子叫出来,长老来临却不出面迎接,这么不知尊卑轻重,难怪会那么无脑的施行新法。”
听他这么戢武,李师道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心里暗道:“本来想要拦下他们给戢武节省麻烦,不过现在看这三个老家伙如此藐视王权,直呼戢武‘子’,倒更像在保护这些人了。”
修成下无敌的神之力,心境又因为金刚心而得到补足,李师道此时已经是真正超然众生的存在,除了他最为挂心的戢武,其他人全部放在眼里,就冲这长老的言辞,若不是给戢武的面子,他早就出手教训这无礼的长老,哪管他代表的是什么势力。
见李师道并无立刻通报戢武的意思,那左边的长老面色更加不善,脸上乍现一抹青芒,手中青杖猛地一探,就向李师道刺来。
“无知的蠢货!”
右神姬对这些高高在上的长老一向没有看不起,见他们居然不知高地厚的要诘问戢武,更对高深莫测的李师道动手,心里面顿时幸灾乐祸,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李师道面对左长老的试探性一击并无表示,任由他的一杖落在自己的肩膀上。
而此时,棘岛玄觉才急忙喝阻:“左长老且慢!”
左长老原本也畏惧李师道一剑摧毁一座军事要塞的实力,可试探性的一击落实之后,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自信,认为这李师道并不敢直面违抗长老的权威,听到棘岛玄觉喝阻,立刻怒容回道:“还有什么慢可言!这子与戢武自以为有所依仗,才胆敢对我碎岛数千年规矩生出叛逆之心,若不惩治一二,还不让他们翻了去!还有你,棘岛玄觉,当年若非你坚持立槐生那子为王,今日怎会有如此荒唐之事!”
越越觉得气氛,连带棘岛玄觉一起呵斥之后,左长老有心立威,想要以青杖刺穿李师道的肩膀,作为长老团代表的神权对戢武的王权进行制裁的开端。课没想到他这饱含劲力的一击下去,就好似刺到了一块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