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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于是他猛地抬起头,眼里充满骄傲和蔑视。

    “我今天就把它完全清理出来!”

    春宝愤怒地喊道:“你这叫什么工作态度!每天完不成任务,却领的是满分。”

    “不许你对我这么没礼貌!”赵明福蛮横不讲理拍着桌子,“你算什么官儿,你管得着我!”

    春宝气得抖了,“我代理春枝工作。我对党负责,对全社负责,我就管得着你!”

    “你管我,嘿嘿!”赵明福骄横地冷笑,“连春校都算上,你们不配!我的党龄,我的革命历史比你们长得多,现在你们得了势,就要骑在我的脖子上,我不受这个!”

    福海是个老好人,忙打圆场说道:“明福,不能这么说话,春宝虽说年轻,可是他现在是领导人。”

    “你少插嘴,这是党内事!”赵明福凶恶地瞪起两只眼,“我知道你会拍马屁溜沟子,自以为是社务委员,有头有脸,我把你看得一钱不值!”

    福海气得出不来气,脸憋得焦黄。春宝嘴唇都失去血色了,喊道:“赵明福,你就是这样破坏党,党不饶你!”

    “你不用拿党支部吓唬我,顶多不过是开除党籍,也没有死罪!”赵明福一扭身,怒气冲冲地走了。

    春宝气得要昏过去,他从办公室跑出来,一直跑向春技家。

    春枝跟俞山松正在吃饭,俞山松把他在村外小树林中遇见春宝跟银杏的事说给春枝听,春枝笑个不停,她第一次感到,俞山松是这么温柔的一个人。……

    正在这时,春宝闯进来了,进了门就喊了一声“春枝!”便呜呜哭起来,说不出话。

    “怎么啦?怎么啦?”春校放下筷子,拉着春宝的手,问道。

    “怎么啦?”俞山松把春宝按坐在炕沿上,问。

    春宝像个小孩子似的,伏在炕上哭个不住。春枝像个姐姐,摇着他的肩膀,问道:“是不是跟谁吵嘴了?别咧着大嘴哭,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

    “赵明福……”春宝噎得胸膛发胀,坐起来,哭哭泣泣把这件事情的过程说了。

    春校越听越恼,苍白的脸气得像白茶叶子,“不能再容忍他了,他这么一而再,再而三,一点儿共产党员的气味也没有了!”她捧着胸口,激烈地咳嗽起来。

    “冷静!”俞山松想了想,“我到他家去看看。”

    俞山松到赵明福家里,赵明福老婆迎了出来,拉长脸说道:“同志!您明天再来吧,他气得胸口疼,不能说话。”

    “不!我要跟他谈谈。”俞山松接住火,口气很婉转地说。

    “不行!”赵明福老婆张开胳臂,挡住俞山松,恶狠狠地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不能把他逼死。”

    俞山松动火了,他咬了咬嘴唇,站定了盯着这个女人:“大嫂!你躲开。现在赵明福还是我们党的党员,我是区委的负责人,我有权力跟他谈话。对于他,党要比你的权力大!”说着,就一直冲进屋里去了。

    赵明福老婆软软地放下胳臂,吓得不敢动了。

    俞山松进了屋,赵明福躺在炕脚,严严实实地压着两床厚棉被。俞山松揭开被子,赵明福眼死死地闭着。俞山松连声叫道:“老赵,老赵!赵明福同志,赵明福同志!”可是他眼也不睁,口也不应。

    俞山松也就不再管他,便严厉地批评他目中无人,对党不满的情绪;打击群众,破坏党的威信的言论行为;并且指出,这是党的纪律不能容许的。

    赵明福一直闭着眼,俞山松的喉咙说干了,他也不出声。俞山松最后说道:“赵明福同志,摆在你面前需要解决的一个问题,那就是你还想不想做一个共产党员。”说罢,他又等了一会儿,但赵明福仍然没有动静,于是失望地走了。

    一直坐在窗根下偷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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