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的举动，难道不是介意吗？

    <kaishi>“清明？”宁檬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kaishi>陆清明扯扯嘴角，“没什么，有点累。”

    <kaishi>“哎。”

    <kaishi>宁檬叹息，“我最近也好累……”

    <kaishi>陆清明蹙眉，“出了什么事吗？你突然回来。”

    <kaishi>“清明。”宁檬情绪不高，捧着杯子，说起这段时间的事情。

    <kaishi>“其实，师父很给我机会了，可是……我一直做不好。清明，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没有这个能力？”

    <kaishi>“不会的。”

    <kaishi>陆清明安慰她，“你是我见过最努力的女孩，你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kaishi>“清明……”

    <kaishi>宁檬打开了话题，就再也止不住了。她对陆清明说起她办的两个案子，“事情是这样的……”

    <kaishi>陆清明静静的听着，心上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kaishi>他不是不愿意聆听宁檬的苦恼，只是，他们好不容易见面，宁檬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的要和他说吗？

    <kaishi>他对她来说，究竟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