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吃不下了。”

    江澈拍了拍额头，尴尬笑，忘了跟她们说了，没有实拍的时候，可以不用真吃的。

    “好的，来，准备实拍。”他喊。

    部分工作人员扭头看尔冬升，尔冬升表情不定下，接着笑出来，说：“来，拍。”

    …………

    第二天早上，尔冬升的态度明显有变化，他开始认真了。

    赶着晨光的幕戏。

    小学课堂，早读课，老师在旁边的屋子，给自己和孩子做饭，细节柴禾是很小的捆加捆，是孩子们拿来的。

    教室里的孩子们乱成团，几个男孩围着陆秋言，脸上笑着，嘴里喊着：“疯姑娘，小野种……”

    陆秋言站在那里，神情惊慌，直努力辩解：“我不是，我不是。”

    “你有光屁股娘，你娘是疯子，你就是。来，我们脱她裤子。”男孩们上手推她，往她的身上吐口水。

    陆秋言挣扎摔倒在地上。

    陆雪歌从教室后门冲进来，边跑，边伸手在书包里摸索着。她摸出来了支档次不低的钢笔，那是她们的父亲留下的。

    她没有喊话，只是冲进人群，站在姐姐身前，摘掉笔帽，露出笔尖……对准了领头那个小男孩的眼睛，很近。

    “你会儿就瞎了。”

    镜头在这里停留，近景，从钢笔笔尖，到男孩的眼神，摄像师弓身背逆时针运动，画面经过陆雪歌的侧脸，从她背后绕过，到另边，拍她的眼神，最后，再回到钢笔笔尖。

    定格：透窗的晨光，和冷冽的笔尖。

    表情，眼神……

    意外之喜是陆雪歌的睫毛，很长，牵住了光。

    “卡。”尔冬升犹豫了下，说：“先过吧。”

    这是第九遍了，这幕戏对于小演员们来说实在很难，尤其陆雪歌，她的眼神、表情，在个七岁的女孩身上，确实太难演绎了。

    而且，这幕戏因为笔尖离眼睛要很近，其实有点危险。

    尔冬升内心依然不是百分百的满意，但是，看看光线，再想想手上的演员，最后还是选择先过了。

    这次，江澈也没有坚持。

    两个小演员的戏份，到此完全结束。

    铺垫就到这里，陆秋言和陆雪歌，她们在个被歧视和孤立的环境里成长，有着相似的面庞，却活成了几乎完全不同的性格……

    这是江澈计划的。

    首先是电影，除了电影，江澈还给钟真和钟茵日后的发展，在各自性格的基础上做了人设规划，沉稳地和调皮的，懵神和吃货，具体都有。

    90年代初的明星们自身，包括经纪公司，除了个玉女，个小生，还没有更进步的“卖人设”的概念，而江澈，已经经历过遍地强行人设的时代。

    对萌反差的双胞胎，这是他的想法。要知道钟真和钟茵，她们俩基本等于签了终身约。

    ps：

    拍电影的部分，容我小小的过个瘾，详写应该就这次，但也就三章，下章，某个货就来了。

    当然，这也是铺垫男主日后稍微小装把，有联系到剧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