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兰姆伽的日子
去!”美国人好像觉得当火夫就是最严厉的惩罚了。可实际上没人去当火夫,明天你来了他还是依然教你,绝对不会因为你没做好动作像中国教官似地罚你站个两腿半分弯什么的。他们是很随和的。
他们还给我一个印象就是敬业。我们当时有野外的驾驶训练,车辆行进在坑坑洼洼的烂泥地里,有的车突然陷入泥潭里了,无法自拔。这个时候,第一个跳进泥坑的总是美国的军士。第一次看到穿着笔挺美式军装的军士,就那么理所应当地没有一点犹豫地钻进泥坑进行故障排除的时候,我是很震惊的。当他们一身泥很轻松地再钻出来的时候,我很是佩服。因为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在我们班长、连长、团长等长官身上的。
四周后,我终于拿到汽车学校的毕业证,成了一名汽车兵。但因为前线的节节胜利,我的一身本领没用上来打鬼子。
不过在这里打下的良好的机械基础,让我在回国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重庆大学机械系。而美国教官身上的幽默、随和、实在和敬业很强地影响了我自己的教学风格,不仅让我在西昌汽修学校的教学中赢得了学生好评,更赢得了学生们发自内心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