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裙染石榴红
音:“想什么呢?侍奉本王如此怠慢,该当何罪?”
那眼中分明是压抑着一场火焰,解舞寻思着他是找自己双修的,想起热腾腾的龙气。
脸红着莞尔一笑道:“上了你的床榻,还不是由着你,妾就算想怠慢,还不是无能为力。”这一番带着奉承意味的真话秦王格外的受用,心情大好。
着,柔弱的倒入秦王怀中,明目张胆的送秋波。这情人之间的情趣极为难得,秦王不曾听过,一身酥酥麻麻的,心里更是喜爱,由着她闹。
伸手解下帷幔,压低声音问:“昨夜可好?”
解舞无辜的张大眼睛,什么意思,没听懂。
秦王见不得她这幅真无知的样子,朝着她蛮腰上柔柔一抚:“本王可好?”
解舞嘤咛一声,化作春池秋水,荡涤开来。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偷吃禁果的少年,巴不得听见这女人一句,你真的好威猛。
虽是无聊,可能极其的满足一个少年人的虚荣。秦王虽然出身皇族,年纪轻轻也是阅女无数,到底是少年心性。
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若是他再年长个十岁,估计今夜就不会再传解舞侍寝,盛极必衰物极必反,心中若是真心喜欢,更当细心呵护。
此刻秦王压在这温香软玉身上,心里只想狠狠的爱她,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人。
会给她王府最好的一切,这样,才不算辜负了他的心意与他的美人。
连着五日,解舞独占王帐的事情已经连军营中的校尉们都有风闻,只是这事与他们干系不大,也就是当做新闻闲谈一二。
秦王的幕僚们住在王府,倒是知道的比较清楚一些,军师白长空的也就意思意思的劝谏了下,望他在新欢之间也别忘记了旧爱,毕竟那是您的父亲皇帝陛下的心意,夫人们和新夫人还是不同的。
这不同,的自然是解舞的婢女出生,奴籍女子是永远不可能成为妃子的。
在他的眼中,这就是原先的孺人们与秦王新宠最大的区别,质的区别。
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让大王子有这样的一个生母为好。
但是他又不敢直言,只好隐晦的提醒秦王一下,饶是如此,还是惹得秦王摔了碎了墨玉镇纸。秦王知道底下人都是什么心态,暴怒之下却也只好:“既然知道她出生奴籍,有什么惧怕的。嗣子之事,这是本王的家事,各位不必费心了。”
白长空这才算知道,这秦王是见不得有人新夫人半点不好的,才就此噤。
好在,传闻新夫人为人和善(缺心眼),应该会是相安无事。
因为,许朝云病愈后,曾找解舞过去谈话。
这一谈,就是大半日,她在许朝云的住所外面跪了大半日。
那里临近过道,人来人往,她被许夫人罚跪的事情不一会儿就整个王府上下都知道了。
待许朝云从气愤中清醒过来,早就懊丧不已,再怎么都是王爷新宠,她这般作态,不是摆明了告诉众人,她是个醋坛子,见不得其他人得宠。其他人倒是无所谓,让王爷知道了那可就不好了。想了半盏茶的功夫,带着丫鬟们出来亲自扶起了解舞。解释她吃了药犯困,嬷嬷怕吵着她睡觉,就不让人通报,这才有这误会。
一边责骂嬷嬷一边半玩笑半训斥的笑骂:“你也是傻的,我睡下了你就等会儿再来嘛!既然伺候了王爷就是姐妹了,从前那些个跪拜的规矩也做到这般周到作甚,好歹是半个主子了。”半个主子,荣华听这话都觉得面皮火辣,心里憋着一股子气。可解舞似乎真是信服了许朝云的话,对她一语双关的嘲讽似乎也没听懂。
任由许朝云牵起她的手,二人一同朝花厅走去。
解舞一回到自己的住所,便急忙解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