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们准备接着打下去。为了健全机体,有时就得动外科手术。如果党的机关不投降,我们就用武力摧毁它。”
反对派听了这样的话,居然还鼓掌。这时,保尔站了起来,发表了义正词严的讲话。我没法把他的话全部转述出来。
他揭露了胆敢在工人阶级政党头顶上挥舞马刀的反对派的真实嘴脸,斥责反对派说:“你们作为布尔什维克党的成员,怎么能给这样一个法西斯分子鼓掌喝彩呢?”
这帮人马上鼓噪起来,把椅子敲得乒乓乱响,不让保尔说下去,还不断叫骂:“机关老爷!官僚!共青团贵族!”
支部的有些成员,见到会场上涌进来那么多“外人”,非常生气,他们要求让保尔把话说完,可保尔刚一开口,这帮人又都起哄。
保尔冲他们喊道:“瞧你们的民主,真是绝妙的写照。不管你们怎么闹,我还是要说下去,哪怕是为了那些中托洛茨基的毒还不太深的人也要说。”
这时候,上来好几个人,抓住保尔,使劲往台下拽。他们干脆撒起野来了。保尔一边挣扎,一边继续往下讲。那些人把他拖到后台,打开旁门,扔了出去。有一个坏蛋还把他的脸打出血来。那个支部的党员几乎全都退场了。这件事擦亮了许多人的眼睛,他们退出了反对派……
塔莉亚放下拿着信纸的手,又激动地说下去:“我们谢加连区的党团员听到保尔站在我们一边,非常高兴。”
会场上一时间又响起了混杂在一起的喊声,只有几句能听清楚:“他们争取民主靠的是拳头。”
“让他们说说,他们到底什么目的。”
塔莉亚的发言时间已到,她走下了讲台。
下面还有人要发言。台上的主席团有十五个成员,其中有托卡列夫和谢加尔。
谢加尔到省党委担任宣传鼓动部部长的职务已经两个月了。他仔细听着市党代会各位代表的发言,到现在为止,发言的还全是年轻代表。
“三年前还都是些‘共青娃娃’呢,是又细又瘦的嫩枝条。
这三年他们成长得多快呀。”谢加尔轻声对身旁几位年纪大的人说。
“看到反对派竭力破坏新老近卫军的团结,却遇到如此多的困难,心里真是舒坦,而我们的重炮还没有投入战斗呢。”
托卡列夫听到谢加尔又在诙谐地说。
这时图夫塔连蹦带跳跑上了主席台,会场上对他发出一阵不满的喧嚷和短暂的哄笑。图夫塔转向主席团,想就此提出抗议,但是会场已经安静下来了。
“刚才有人管我叫气象学家。多数派同志们,你们就是这样讥笑我的政治观点吗?”他一口气说了出来。
一阵哄堂大笑盖住了他的声音。图夫塔气愤地指着会场上的情况,要主席团看看。
“不管你们怎么笑,我还是要再说一遍:青年就是晴雨表。
列宁有好几次就是这样说的。”
会场上霎时安静了下来。
“列宁是怎么说的?”有人问。
图夫塔马上来了精神。
“准备十月起义的时候,列宁曾经下令把最坚定的青年工人召集起来,发给他们武器,把他们和水兵一起派到最重要的地方去。我把这段话读给你们听听怎么样?列宁的原话我通通抄下来了,全在卡片上呢。”说着,他把手伸进了皮包。
“这个我们知道!”
“关于团结的问题,列宁是怎么说的?”
“关于党的纪律呢?”
“列宁在什么地方把青年和老一代近卫军对立起来过?”
图夫塔接不上碴,赶快换个话题:“刚才塔莉亚·拉古京娜在这里读了尤列涅娃的信。辩论中出现一些反常现象,我们可不能负责。至于柯察金被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