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
在主宰自己,我可以在未日到来之前享受到每一份最后的快乐。我认为舅舅的厄运也将是我命中注定的结局。
至于莫里?是的,我时常会想起他,想起他教我如何“做人”,如何“与人相处”。但这一切总显得有些遥远,似乎来自另一种生活。这几年里,凡是从布兰代斯大学寄来的邮件都被我扔进了废纸篓,我认为它们无非是来募捐的。因此我毫不知晓莫里得病的情况。那些能告诉我的人早已被我遗忘了,他们的电话号码早已束之高阁,埋在了顶楼小屋的某个盒子里,要不是那天晚上我随手调换电视频道时偶尔听见了那几句话,我的生活仍会这样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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