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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都不像是沈佳仪会做出来的事耶?”我呀然。
“是阿,所以够你得意的吧,柯景腾。”她逗趣。
几乎无话可说,我内心充满感激。
尽管我无法给她,她所希望的爱情答案,然而我深深喜欢的这个女孩,并没有吝惜她的心意,她将我错过的一切倒在我的心底。
暖暖地溢满、溢满。
“少了月老的红线,光靠努力的爱情真辛苦,错过了好多风景。”我真诚希望:“也许在另一个平行时空,我们是在一起的。”
“……真羡幕他们呢。”她同意。
沈佳仪的声音,消失在失去电力的手机里。
我没有立刻发动机车,只是呆呆地回忆刚刚对话的每一个字,想象着久未谋面的她,脸上牵动的表情。真想凝视着沈佳仪,看着她亲口说出这些话的模样。
夜风吹来,淡淡的沾上我的身,又轻轻的离去。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一日,凌晨一点四十七分,台湾发生芮氏规模六点八的强烈大地震。
那夜,二十一岁的我,心中也同样天旋地转。
我与她之间的爱情,总算有个不圆满,却很踏实的句点。
最近发行唱片的地下乐团“苏打绿”,有首《飞鱼》的歌词很棒:“开花不结果又有什么?是鱼就一定要游泳?”
没有结果的恋爱,只要开了花,颜色就是灿烂的。
见识了那道灿烂,我的青春,再也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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