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惨无人道的酷刑
这个混蛋!让你尝尝我的厉害!”我让博把他拉起来。博伸出手,抓住他的领子就把他提起来了。可是那个人又像被石头吸住的一样,又趴到了地上,一动也不动。
“畜生!”我一边骂他,一边打他的后背和肩膀。后来,我和博一起将他抓起来。他站起来之后,两只脚坚定地踏在地上,睁大眼睛死死盯着我。
他大约有30多岁,穿一身黑色棉衣,是个圆脸、梳分头的纯朴农民。“喂!你这个家伙跑什么?”我用棍棒抵住他的胸膛问道。他定了一下神,用右脚支撑整个身体,沉着地回答我:“我害怕呀!”“什么?你是去联络八路军吧?”我一边殴打他的腰部和肩部,一边继续问。
“你是个送信的吧?”博也愤怒地说。那个人全身微微发抖,两手握得紧紧的,咬紧牙关,盯着我们回答:“我不是,我是农民。”他沉着而镇定地回答。
在抗日战争时期,我逮捕了许多中国农民,但常常听到这样的回答,所以,我非常生气。
“中国没有一个良民,都是混蛋!”我用棍棒胡乱地打他。他发出惨叫声,又半趴到地上。这时,高桥伍长急急忙忙跑过来。“原田兵长,怎么回事?”
“这个混帐拼命逃跑,我以为他是个什么大人物呢?哈哈哈!”我们俩人的笑声划破了夜间的寂静。这声音又从山的周围反射回来。
“原田兵长,部队马上就要到了,不管怎样,也要领进村子啊!”我点头同意,用绳子把这个中国人的手绑到身后。“快走!”我又用棍棒逼着他向前走。
夜深了。寒冷的风吹到我们身上,把全身吹个透。我想,这个人可能是八路军的工作人员,如果能让他开口,就是个胜利。我又想,怎样才能撬开他的嘴巴,让他坦白呢?我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行军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后来,我们来到一个村庄。这个村子一点声音都没有,很安静。材民们劳累一天,都早已进入梦乡。突然,一声狗叫,引起了全村的狗大叫起来。我仿佛受到强烈的刺激,紧握手中枪,环视了一下周围,那个大步走在前面的中国男人,脸上仿佛浮出了微笑。这时,山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火把。“啊!是联络暗号!你这个畜生!”
我大声骂着。士兵们也拿起石头向狗打去。狗更加猖獗地狂叫起来。我们仿佛怕人追赶似地急急忙忙从村子走过去。然后,来到村边一户人家停下来。“高桥伍长,你在这里好好警戒!”我说完就去敲那家人的房门。
咚!咚!咚!“开门!”“开门!”我大喊道,里面无人应声。我又咚!咚!咚!敲了一阵门。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一个老人的声音,“谁呀?”“快开门!”我用脚使劲地踹门。“谁呀?”又传来老太太的颤抖的声音。不一会,一个老太太走出来开门。我没等她来到,就一脚踹开门,走了进去。看到我手里拿着枪,老太婆“哎呀”一声,吓得回身就跑。已经是东方发白了,我们已经折腾了一夜。我走进屋一看,右边的房间里有一铺能睡五六个人的火炕,用手一摸,还是热乎乎的。我紧跟老太太又走进里屋。当我发现屋里有一双眼睛正盯着我看时,下意识地把手指头扣到扳机上。仔细一看,炕上还有一个70多岁的白发苍苍老太太,见我拿枪进来,吓得直发抖。
我站到屋子中间,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一铺能睡3个人的火炕,炕口铺着两床破破烂烂的棉被,地上放着一条麻袋。
“好!我们就在这儿干了!”我仿佛下了决心,把博也找进来。我的脑袋突然兴奋起来。我想到,那个像联络员的男人;山上的火把;还有这个老太太的态度;还有刚才睡这火炕的人“你出来!”博抓住老太太的手,把她往外拽。“我不走!”老太太说啥也不动。“这个老顽固!”我抬起一脚,朝老太太的腰踢去。老太太惨叫一声便倒在地上。博又抓住老太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