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平定鲁乱
三位可是来看仲父?”
竖貂道:“正是。仲父讨伐山戎,鞍马劳顿,身体染恙,我等十分挂念,特来探望。”
鲍叔牙一见这三人心里就来气,冷冷地道:“我代仲父谢谢了。”
竖貂指指手中礼品道:“亚相,我等想拜见仲父。”
鲍叔牙一挥手:“仲父操劳过度,身患小恙,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进见!”
易牙气哼哼地看了鲍叔牙一眼,刚要说什么,被开方捅了一下,又把话咽了回去。
竖貂有些尴尬,说道:“既然这样,那这点礼品请亚相代转仲父,聊表心意。”
鲍叔牙道:“好吧,你们的礼物我一定转送仲父。”
望着竖貂、易牙、开方的身影,鲍叔牙哼了一声。
宁戚来了,鲍叔牙急忙起身迎接道:“大司农替仲父操持国事,够你忙的啦。”
宁戚道:“仲父一日不恢复健康,宁戚一日不得安宁。”鲍叔牙吩咐门卫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门!”然后拉了宁戚一把,道:“走,咱们进去,仲父盼着你来呢!”
管仲在御医的精心调治下,病情已见好转,他穿好衣服,对着铜镜仔细地端详起自己来。
婧来到管仲身边,从镜子中看着管仲。
管仲道:“婧,你看着我是不是老了?”
婧娇嗔地说道:“相爷不老,相爷叱咤风云,风华正茂,怎么会老?”
管仲苦笑道:“你看这头发,已然白了一大半了!”
婧笑道:“头发黑白不是凭证,有人一、二十岁就白了头呢,人老与不老,要看心,相爷心力旺盛,一点也不老!”
管仲摸着婧的青丝,叹了一声道:“你母亲已老了三年了吧?岁月不留人啊!”
婧道:“我娘死的时候,满脸都是笑容,她老人家告诉我,说我有福,嫁给了相爷,她也有福。”
管仲道:“老人家对齐国的丝绸纺织是立了大功的,一位多么好的老人啊!”
婧笑道:“相爷今天怎么了?我娘的殡礼,相爷亲自主持,主公也来吊丧,够风光的了,我娘九泉之下,也感激相爷。”
正这时,鲍叔牙、宁戚走了进来。管仲急忙迎上前去,步子迈得太急,闪了一个踉跄。宁戚急忙搀扶住他,关切地说:
“仲父疾病在身,该躺着好生养息,怎么起来了?”
管仲笑道:“躺了十几天啦,骨头又酸又痛,起来走走。
大司农可有急事?”
宁戚摇摇头,道:“仲父放心,一切正常。只是感到担子太重,压得喘不过气来。”
管仲满意地说:“我随主公讨伐山戎期间,你干得井井有条,很有章法啊!”
宁戚道:“我不过按照仲父的教导,干点具体事罢了,就这样还累得喘不过气来呢。”
鲍叔牙笑道:“大司农不必过谦,自有公论。齐国贤才后浪推前浪,有仲父教导,你定会脱颖而出。”
管仲笑道:“已经脱颖而出了嘛。即使我病好了,你的担子也不许撂。从讨伐山戎回来,我忽然觉得老之将至,特别怕人来看望,感到特别累。”
鲍叔牙道:“适才竖貂、易牙、开方三人一齐来,被我挡了驾,那易牙还想发作,被开方制止住了,哼,一伙小人!”
宁戚道:“竖貂、易牙、开方,三人朋党结私,老围着主公转,不是好事,应当劝说主公把此三人清除,以免后患。”
鲍叔牙也道:“依着我,就把这三个小人逐出宫去,永远不得再用。”
管仲道:“我已对主公说过几次,但主公舍不得。不过,他们成不了气候。即使他们是一股祸水,可有我在,有你宁戚和鲍叔兄在。主公是明白人,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