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散金求官为筹胸中壮志 末路拔剑只因怒火难平
得意:小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行啊!等你好好的拜谢了我这个大恩人,你也就该上路了!嘴上却说:“贤弟何需如此多礼,快快请起!”说着做出要用手去搀扶吴起的样子。
就在这一瞬间,吴起以闪电般的身法将身躯暴然弹起,与此同时,他的手中多了一柄泛着青光的短剑。周围的人还没有看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柄短剑已经架到了王鼎的脖子上。空气好像在这刹那间凝固了一样,大家都呆呆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还是王鼎有点见识,他愣了一下,又恢复了笑脸:“贤弟,你怎么和我开起这样的玩笑来了?”“王大哥!这还不是因为您先和我开了一个大玩笑吗?”吴起的脸上还带着微笑,但话音却冷得像冰。“这……这……贤弟呀,这从何说起?”王鼎依旧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脑子里却在急速的考虑着:怎么?泄底了?不会吧?可那又怎么解释吴起现在的举动呢?现在自己又该如何脱身呢……
“这个嘛,大哥您应该比我更知道从何说起吧!”吴起的话音还是那么冷。
这会儿一直傻站在旁边的赵廉见吴起光顾着王鼎了,觉得这是一个可乘之机,“嚓”的一声抽出了佩剑,向着吴起刺去。长剑带着寒风,直奔吴起的后心而来。吴起感觉身后有异,忙一侧身,让过了剑锋。他手中的短剑依然架在王鼎的脖子上,左腿却在避开来袭的同时向身后荡出,准确的踢在了赵廉的腋窝处,赵廉持剑的右臂一下软了下去,剑随之“当”的一声落在地上。吴起用的这是他师傅西门路根据人体骨骼连接的情况,独创的一套“卸骨腿”中的一招——赵廉右臂的骨骼在这一招之间已经被硬生生地卸了下来。吴起没容赵廉叫出声来,那条在空中的腿稍稍往回收了一下,接着便带着千斤的力量重重的落在了赵廉的右肋上,发出“咔”的一声——显然赵廉的肋骨不堪如此重击,折断了。此时赵廉只觉得五脏六腑都上下翻腾着,眼前金星乱窜,一张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人也如一摊烂泥般堆在了地上——这条助纣为虐的走狗死在了吴起的“卸骨腿”下。侧身让剑,第一腿卸臂,第二腿断肋,吴起的这三个动作只在转眼之间就完成了,而且连头都没有回,这样的绝技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震住了,他们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站着,眼睛都死死地盯着吴起和那把一直架在他们王大人脖子上的短剑。
“王大哥,告诉您的部下——我这柄剑可是非常锋利的,他们要是再这么轻举妄动,它可能会把您的脖子碰破的。”吴起在说话时脸上竟然还带着微笑。王鼎这回可是有点傻眼了,他看出来了——吴起这是来跟他拼命的——自己这不是引狼入室吗!悔不该当初去帮上官阳啊!唉!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还是先保命要紧。想到这,他向着门客们嚷道:“你们都别动,千万别动!”又转过头来,对吴起哀求:“贤弟,那可都是上官阳的主意啊!你就别为难我吧!我求你……”“王大哥,”吴起打断了他的话,“我看咱们还是到屋里聊吧,您的那些话会有机会说的。您看是不是先让屋里的人出来,咱哥俩也好慢慢地叙叙旧啊。”“行……行……”王鼎忙不迭的答应着,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吴起挟持着王鼎退进了正厅的内室。王鼎现在的心情大概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平常只有他命令别人的份,可今天……唉!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命就攥在人家的手里,不听人家的行吗?
此时,司徒大人被人挟持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司徒府的上上下下。几百名卫兵把正厅围的水泄不通,个个剑拔弩张,可谁也没敢往那扇门里跨一步。这一方面是考虑到司徒大人的安全,而更多的是考虑到自己的安全——大家刚刚把赵廉的尸体抬出去,谁也不想当第二个赵廉。所以大家只是在外面虚张声势地叫喊:“吴起!识相的快把司徒大人放出来!”“快出来!不然我们可要冲进去了!”“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