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节
后,他便觉得自己有了资本了,可以放开手脚去大玩特玩女人了。他如果只一味地在京城里玩女人倒也无妨,即使玩出了什么差错,甚至玩出人命来,凭他的显赫的家族,凭他现有的地位,加上皇帝对他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他是什么也不会在乎的。错就错在,他好像不该再到宫里来玩女人。即使他到宫里来玩女人,如果能稍稍慎重小心一点,似乎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他却是太大意了,太肆无忌惮了,他将自己的目光盯上了一个叫草儿的宫女。如果草儿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宫女,那倒也没什么问题,然而问题是,草儿刚进宫不久确实是很普通,但不久之后,草儿就变得不那么普通了。因为,草儿成了鄂罗哩的宠儿。草儿在鄂里哩心目中的地位,就等于过去的那个香香在鄂罗哩心目中的地位一样的重要。不知是英给不知道草儿和鄂罗哩的关系,还是英给知道了此事但根本不在乎,反正,英给是将自己的一对目光牢牢地罩住了那个草儿。按理说,英给是不大可能喜欢上那个草儿的。英给喜欢的是那些热烈放荡的女人。而草儿既不热烈,更不放荡,虽说模样举止倒也美丽无比,但在这美丽无比中,却蕴着许多好像诉说不尽的哀怨。有诗为证: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
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闲静似娇花照水,
行动如弱柳扶风。
一句话,草儿虽很秀丽,但秀丽得脆弱,有些病恹恹的模样。这样的女人,英给如何会喜欢上?然而,英给却偏偏看中了她,且还要急不可耐地将她弄到手。也许,正是她那两弯似蹙非蹙的眉和一双似喜非喜的目深深撩动了英给的心,也许,这男女之间的情事本就没有什么常理可言。事实是,英给在一个黑夜里找了一个借口将草儿堵在了一间小屋子里。那是一个仲夏的夜里,下着瓢泼的大雨,时而电闪,时而雷鸣,“呼呼”的大风,随时都有可能将这屋内的一盏小油灯吹灭。在这样的恶劣天气里,无论你去做什么恶劣的事情,大概也少有人知道。而英给玩女人又是从不顾忌的,玩这么一个叫草儿的宫女,英给就更是不在话下了。英给堵住屋门,对那一点点向后退去的草儿嘻笑道:“你,知道本大人来此做甚吗?”草儿摇头,眉目中全是恐惧。英给“哈哈”大笑道:“说你笨,你就笨,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呆在一间屋里,能干什么事呢?”实际上,草儿早就明了英给想干什么事。她虽然还没有和男人真正地交合过,但在鄂罗哩那里,她已对男女情事有了基本理解,而英给的为人,她也早从其他的宫女那儿听说过。从某种道理上讲,草儿似乎不应该拒绝英给。他是那么英俊潇洒,又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所谓旷夫怨女,一拍即合。英给虽不是旷夫,但草儿却是怨女。怨女岂能轻易拒绝男人?但是,草儿的心里却完全不是这么想的。虽然,鄂罗哩算不上什么真正的男人,而且年纪也非常的大,确实不可能给予她多少男女之间的快乐。然而,鄂罗哩待她却是无比的好,简直就是呵护备至,在他的怀里,她不仅能感受到男人的温暖,而且还能感受到她久已失去的父爱的慈祥,故而,她就不可能顺从地接受英给。然而,今天,她还是被他死死地堵在了这间屋里。英给一步步地向她逼近,淫笑道:“小乖乖,现在知道本大人要和你做什么事了吧?”草儿还是摇头,惊惧的目光紧盯着英给的双脚。英给伸出双手道:“来,我的小乖乖,到本大人的怀里来,为本大人宽衣,然后,本大人就给你莫大的乐趣……”英给的双手就要碰着她的身了。出于本能,她一侧身子,往前一跳,就要夺路而逃。英给反应倒也不慢,伸手一抓,抓住了她的一只肩头,她全然不顾,忍痛一挣,竟然挣脱了他的手指,然而,她身上几乎所有的衣物都被他抓落下去。也就是,待她跑到门边,几乎已是赤身裸体了,英给笑了。“我的乖乖,你不是想走吗?那好,你现在就走,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