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先礼后兵挥师南下
,伸手撩开了罗帐。这一看不打紧,醉眼朦胧的多尔衮似被魔法定住了,直勾勾地盯着睡在床上的另一个女人,这不是豪格的福晋吗?这女人长得真俊呢,年轻细皮嫩肉的,鹅蛋式的脸儿,一双细眉弯弯的,半润的鼻子,一点朱唇,血也似的红润。可能是天热,她只穿一件水红的绸子夹祆,袖管肥而短,露出两弯雪白的膀子,一个手脖子上戴着一只金镯子,另一支手腕上则套了一只翠镯,丰容盛髯,模样十分迷人。
多尔衮的酒劲又上来了,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他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着豪格:该死的王八羔子,我与你娶的是一对姐妹,为什么将那又黄又瘦的姐姐给了我,而那又白又嫩的妹妹却被你占了去?你小子仗着有小皇帝撑腰,如今又从庶民复爵为亲王,可你别忘了,如今大清是我多尔衮说了算!哼,但愿你这个王八羔子在山东被流寇杀死才好呢,我索性把你的妃子也占了来!
此念一起,多尔衮有些按捺不住了,他躲在床慢后头,伸手便在豪格福晋那粉嫩的脖子上摸了一把。
豪格福晋午睡方醒,忽觉脖子上痒痒的,便下意识地伸出春葱也似的纤手在脖子上挠着,嘴里嘟哝着有些含混不清:“姐姐,我好像被小虫子蜇了一下子,怪痒的。”
“虫子?哪来的虫子?”元妃也醒了,睁着眼睛发呆。
“本王便是一只大虫,要将你二人一口吞掉!”多尔衮见无法躲藏,只得一撩床幔笑嘻嘻地露出了头。
“呀?”豪格福晋一声娇喊,粉脸通红,急忙伸手整理发髻,可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脖子下的衣扣不知怎地开了,白花花露出了一片胸脯,更觉羞愧难当,忙两手掩怀,往元妃身后躲。
“王爷今天怎的回来这么早?臣妾不知王爷要来,特地唤了妹妹过来。她如今一个人在府里也挺闷的。”
“臣妾博尔吉济特氏容儿见过王爷。”
“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礼了嘛!你们两姐妹快快起来梳洗一番,陪本王一起吃酒。”
“时辰不早了,容儿也该回去了。”
“你又何必急着回去呢?反正回去也是孤孤单单的,不如在府里多住几日陪陪你姐姐吧。”多尔衮的眼睛仍在容儿的身上打转儿。
“黄鼠狼给鸡拜年。”元妃嗔了多尔衮一句:“王爷,我们要更衣了,难道您还不避开吗?”
“好好,我先到园子中去,吩咐下人们摆酒。”多尔衮乖乖地出了门,听到了容儿吃吃的娇笑声:“姐姐,干吗对姐夫那么凶?”
容儿的笑声真是犹如隔叶黄鹂,娇脆动人,多尔衮心里一荡,已经暗自发誓要把这个天仙似的妻妹兼侄媳妇弄到手。
多尔衮自此便像着了魔似的,紫禁城也不去了,除了每日在银安殿处理一些要务之外,便想着法子怂恿元妃将容儿接进府里小住几日。元妃不知是计,也乐得与妹妹一起说话解闷儿,于是姐妹俩常常在明南宫里四处走动,赏花、下棋,叽叽咕咕说些体己话,倒也自在。这可急煞了欲火难撩的多尔衮。自从那日无意中领略了容儿的香泽以后,多尔衮的眼前便常常出现那美人娇羞妩媚的模样来,鼻管子里常常好似有容儿脖子上的脂粉香味儿。容儿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好似在撩拨着多尔衮那颗不安分的心,令他抓耳挠腮,心中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却没有下手的机会,怎么样才能调开她们俩姐妹呢?
这一日,容儿正呆在自家府里发问,忽有侍女来报,说是摄政王大福晋邀她去游北海。容儿正在迟疑间,珠帘一挑,元妃的两个贴身待女迎了进来,口口声声清肃王大福晋上轿。这容儿便不再疑惑,姐姐派了贴身的侍女来迎接也是常有的事情,便略作梳洗随两名侍女出了门,上了轿子。几名差役抬着轿子穿大街过小巷,曲曲折折走了许多路。容几坐在轿子里,一路透过珠帘贪看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