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收伏天女的后人
意,那就好办。”当晚无话,次日早饭后,三人骑马向雅尔古部奔驰而去。不要一天时间,他们便来到扈尔汉家中。
再说扈拉胡部长兄弟六人,扈拉胡为长子,二弟扈拉西,三弟扈拉长,四弟扈拉村,五弟扈拉太,六弟扈拉春。父亲扈拉张五在世时,兄弟六人被周围部落称为六只虎,因为他们都有武功,老二扈拉西在兄弟六人中功夫最厉害。他以脚力擅长,碗口粗细的树干,他一脚踢去,拦腰两断。扈拉张五去世前,担心兄弟争位,先让扈拉胡当了部长。为此,扈拉西耿耿于怀,总是不大服气。父亲去世以后,他联络下面四个弟弟,经常对扈拉胡寻衅发难。每次,扈拉胡忍让在先,宽厚在后,不动声色。扈拉西也终无办法。再说扈拉胡有子二人,扈尔汉是长子,大老婆生的。大老婆病故,扈拉胡再娶,生下扈尔虎。这扈尔虎从懂世开始,就常跟二叔扈拉西学武练箭,形影不离,如父子一般。扈尔汉为人忠厚耿直,有勇力,爱箭术,与二叔扈拉西等面和心不和。扈拉胡面对家族内部的反对势力,经常“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额亦都、费英东、何和理到来后,扈尔汉欣喜万分,一谈到联合之事,他说:“俺和父亲都乐意,以二叔为首的反对派,坚持不同意。看来这场分裂已迫在眉睫了。”费英东说:“他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脚上有点功夫么?”四人正在你一言,他一语地议论,扈拉胡突然进来了。他告诉大家说:“俺老二听说额亦都功夫厉害,想跟你切磋切磋。他定在明天中午到教场比试,怎么样?”说罢,看了看额亦都。费英东说:“跟他比!你那‘绵里藏针’,还怕他踢么!”扈尔汉说:“单纯比武没什么,怕是项庄舞剑罢!”何和理说道:“既要比,就奉陪,俺们还怕他吗?跟谁比都可以。不过,也要多长个心眼,有备无患嘛!”扈拉胡走后,四人小声嘀咕一会,便各自休息。
次日中午,教场上摆着两排桌子板凳,两边兵器架上插满了刀枪戟剑,在阳光下闪出耀眼的光亮。不一会儿,扈拉胡陪着额亦都、费英东、何和理、扈尔汉来到教场,坐在一边椅子上。扈拉西、扈拉长、扈拉树、扈拉太、扈拉春、扈尔虎也随着进场,坐在另一排桌子后面。扈拉胡看到两下人员都已来到,就站起来向两边人员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咱们今天的比武有个原则,那就是:友情为重,比赛次之,以武会友,增加了解,切磋技艺,共同提高。”扈拉胡一说完,扈拉西便走下场子,这边额亦都也离坐进场。来到扈拉西对面,额亦都一抱拳说:“俺没有什么本事。听说二叔脚上功夫挺厉害,你就用脚来踢俺的腹部吧!”扈拉西一听,笑咪咪地说:“俺的脚虽不重,但也有九百斤。如果你的腹部受得住俺这一脚,那俺就甘拜下风!”额亦都站好后,对扈拉西说:“好吧!你的脚重九百斤也好,一千斤也好,你现在就来踢吧!”只见扈拉西运足了气,抬起右脚,对准额亦都的肚子上一脚踢去。说也奇怪,扈拉西的脚尖,在额亦都的腹部一连踢了几下,好像踢在棉花絮上一样,软绵绵的。额亦都喊道:“二叔,你为什么不用力啊?”扈拉西心里有些恐慌,又用力踢了几脚,额亦都纹丝不动,似乎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似的。最后,额亦都喊道:“二叔,你要站稳些啊!”说罢,他将肚子一鼓,只听“拍”的一声,扈拉西顿时四脚朝天,跌倒在地。
就在扈拉西倒地后的一刹那时间,忽听“嗖”一只短剑向额亦都飞来,这是扈尔虎根据扈拉西的安排,掷向额亦都的。哪知额亦都早有防备,只见他上身稍一动作,伸手将那把短剑接在手中,马上纵身跳到场地一边。那倒在地上的扈拉西当即喊道:“还不动手,更待啥时!”扈拉西喊声未落,扈拉长、扈拉树、扈拉太、扈拉春、扈尔虎一齐跳下场子,将额亦都围在中心。这一下可气坏了扈拉胡,他大声喊着:“住手!”一边走下场地。未等他走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