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除,别的什么也不懂。”她又想哭,自己忍住了:“花心是男人的天性,不花心的男人一定缺少雄性激素吧,或者根本不是男人。只要花够了知道回家,这样的男人还是好男人。但是,马欢永远也回不了家了啊!”她不喝咖啡只是把玩着杯子。
巴日丹见她又不吱声了,就那么干坐着,便问:“金珠姐,你把我叫过来,不只是跟我讲这些的吧?”
上官金珠深吸一口气,随即重重地吐了出来,她直视着巴日丹说:“你和马欢的关系对我来说早已不是秘密。我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闹得鸡犬不宁,并不是我害怕你,不敢跟你闹。因为我爱马欢,不想给马欢弄难堪。所以,这么多年,我始终是被动忍受,从不敢在马欢面前说你一个不字。其实,我也想过去跟你闹,去你们台里臭你骂你,但我不会。我一直在想,你有文化,有学问,有社会地位,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会爱上马欢呢?”
巴日丹说是神差鬼使。
上官金珠说:“明天马欢就要被执行了,他是罪有应得。”
她说得很平静,说得冷静,像是跟她没关系似的。但她接下来的表现,着实令人心疼!她哭诉,她有多么爱马欢,有多么爱他们的儿子马森,有多么想一家人生死在一起,可马欢偏偏先走了!她说:“巴日丹,我是没有男人不能活的女人。”她再一次让自己哭个痛快,哭够了她说:“我承认,你巴日丹是马欢的女人。但马欢不在了,还有马欢的儿子马森需要有人疼爱啊!我今天请你过来,也算是求你了,希望你能看在马欢的份上,就替马欢多给他儿子马森一些疼爱吧!”
巴日丹被感染了,她给上官金珠承诺时泪流满面。
然而,就在第二天上午马野等一批涉案人员被判刑,马欢被执行枪决的同时,上官金珠在家中服毒自尽。她的身旁是哭得昏天昏地的儿子马森。
同一天上午,贺青山以行贿罪亲自将沈岁亭和海威送进了大狱。
就在监狱大门即将关闭的一刹那,沈岁亭听到了贺苏杭呼喊“爸爸”的声音,他含着满眼热泪露出欣慰的笑容。
海威收获了贺苏宁的“海威,我等你!我一定要嫁给你”
的誓言。
贺苏庆则在监狱外边疯狂舞蹈,直到鲜血将舞鞋浸透。
两个月后的正午,飞往美国的航班穿过厚厚的云层,巴日丹隔着舷窗的玻璃想再看看那座陪伴她死去活来的城市,禁不住泪如泉涌。马森抬起稚嫩的小手为她抹泪,她一把将马森紧紧地搂在怀里。随后,人们发现了她的辞职信。
又过了些天,宋南方从瑞士回国不走了,他说要全心全意地照顾贺苏杭的后半生,而贺苏杭并没有找到幸福的感觉。
走廊里静静的,穿过林立高楼的缝隙,贺苏杭看到了那弯伴随她风风雨雨的冷月亮,透过她的背影,凝结成一道清冷的风景……
因思而作(代后记)
这部早在夏花绚烂的季节就已封笔,也已给出版社等待付梓,却总是被“太多太多的话我还没有说”的情结缠绕着,迟迟不能释怀。直到今天第一场冬雪的飘然而至,兴奋之余,忽然意识到这一年将成为历史,禁不住怅然若失,怎一个“忙”字了得!随即,竞生出再看一眼书稿的冲动。此时豁然,我是将书稿视作难舍难分的恋人般爱恋了。窗外的夜幕下,纷纷扬扬的雪花撩拨出一种情绪,是急于倾诉的渴望。哦,原来是笔端情未了啊。
对我而言。写作是交流沟通最好的途径,而不是因为有人赞赏和承认才写作的,是思维模式的需要。写作可以给予心灵安慰,可以给予力量和勇气,也可以给予无限的期待,所以,我写作,我快乐;我写作,我充实。多年以来,我习惯了享受与文字的对话。
常常在想,像我这样不好热闹,不善交际,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