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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克雷默尔给她生动地描绘推延造成的疼痛。他将不能步行走回家。那叫辆出租车,埃里卡•科胡特平静地建议,一边在水龙头下草草洗手。她喝了几口水。克雷默尔试图悄悄地自己拨弄,像没有乐谱本时那样。一声尖叫使他停住。他应该干脆就待在女教师面前,直到她对他发出什么相反的命令。她想研究他身体的变化。现在她不想再碰他,这一点他可以完全相信。克雷默尔先生颤抖着哀求,他为突然中断关系而痛苦,尽管这关系不是相互的。他夸张地向埃里卡描述头和脚之间每个单独部位的痛苦阶段。克雷默尔天生不是一个在摇篮里就学会服从的人。他是一个刨根问底的人,因此他最后对女教师骂起来。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因为他心中男性的东西被糟蹋了。男根必须在游戏和运动之后擦干净放回到盒子里。埃里卡反驳道,闭上你的嘴!她用的是那样一种声调,他真的闭嘴了。
他疲惫不堪地站在她面前,离开一段距离。克雷默尔希望,在我们短暂的休息之后,再列举不允许和这样一个男人干什么事。埃里卡为今天的行为列出了一长串禁令。他想让她说出原因。她则让他闭嘴,这是她最后的要求。克雷默尔没有沉默,而是保证要采取报复措施。埃里卡•科胡特走向门口,不出声地和他告别。他没听她的,虽然她多次给他提供机会。现在他不会再知道,她允许他对她做什么,可以做什么判决。她已经在按门把手了。这时,克雷默尔请她留下。
他保证从现在起保持沉默。埃里卡把厕所的门完全打开。克雷默尔被围在敞开的门中,像一幅不大珍贵的油画。每个现在走过来的人都会出其不意地看见他那裸露的身体。埃里卡让门开着,为了折磨克雷默尔。自然她也不能在这儿被人看见。她这事干得真冒险,楼梯紧挨着厕所门。
埃里卡最后一次抚摸了一下克雷默尔的那玩意儿。克雷默尔像树叶在风中发抖。他放弃反抗,让人自由观看,不做反对的表示。对于埃里卡来说,这是观看中的自选动作。她早已准确无误地把规定动作和自选动作都完成了。
女教师平静地站在地上。她坚决拒绝再碰他的性器官。性器官只稍稍有点儿勃起。克雷默尔不再让任何一点儿相反的感觉透露出来。他将就着。她从现在起要检查他在业务中和空闲时间干了什么。因为一个愚蠢的错误,他的划船运动就可能被勾销。她会把他像一本无聊的书那样,浏览过后就丢掉。克雷默尔只有到她允许的时候才能把他的皮带插回到皮带扣里。偷偷把皮带扣上,拉上拉链的动作一开始就受到埃里卡的阻拦。克雷默尔变得粗鲁了,因为他感到快结束了。他预言,他肯定三天走不了路。他述说自己的担忧,因为行走对运动员来说是最基本的徒手训练。埃里卡说以后会给他指示。文字的或口头的,或者通过电话。现在他可以把那玩意儿装起来了。克雷默尔本能地转过身,背着埃里卡。但是最后他不得不当她盯着看时,在她眼皮底下做这一切。他又能自由活动,就已经很高兴了。他做了几秒钟的短暂锻炼,向左右跳起,往空中击拳。看来他没受到什么严重伤害。他从一个厕所跑到另一个厕所。他越来越感到松弛、柔韧、灵活,女教师相反越来越僵硬,变得紧张。很遗憾,她又完全缩回到她的蜗牛壳里了。克雷默尔只得用平平的手掌心游戏似的敲打她的面颊,给她鼓励。他已经在求她能不能笑一下。别这么严肃,美丽的小姐!生活是严肃的,而艺术是欢快的。现在出去,到新鲜的空气中透透气。这在过去长长的时间里,如果老实说的话,新鲜空气是最缺少的。在克雷默尔这个年龄,忘掉一次震惊(打击),比埃里卡那个年龄的人忘得快。
克雷默尔一个屈体跳跃跳到过道里,在那儿完成一次三十米短跑训练。他夹着猛烈的穿堂风从埃里卡身边掠过,一会儿这边,一会儿那边。他用大声笑来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