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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温柔的刺激,而且从他那边温情脉脉地朝她那边靠过去。他恳求一种充满爱意的反应,在这样的刺激之后,只有完全没有人性的人才会拒绝做出反应。可埃里卡•科胡特只把自己裹起来,不顾其他人。学生一再重复单调无聊的请求,女教师对此只不客气地表示感谢。这等于她的一种拒绝,她让他自慰,而在她那方面,没有反应。读信不能代替,男人骂了句粗话。女人说她今后继续写信,克雷默尔责怪她说,以后你什么也不用拿来了。这事是不可原谅的。不能总是索取。克雷默尔自愿指给她看一个她根本不认识的宇宙。埃里卡不付出,不索取。
但是埃里卡在信中以不服从来威胁。当我们俩单独在一起时,如果你成为一次逾越规定的证人,她劝克雷默尔说,那就打我,用手背使劲朝我脸上打,同时问,为什么我不在我母亲那里诉苦或还手?无论如何对我这么说,以便我真正感到孤立无援,无抵抗力。记住,在一切情况下,都照我信中写下来的那样收拾我。我现在还不敢想象的一个高潮是由于我的努力挑逗,你骑到我身上。请你把你的全部重量放到我脸上,用你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头,让我一点都不能动。描述我们做爱的时间,向我保证: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威胁我说,假如我不好好说清楚我希望要什么的话,你要让我这个姿势保持几个小时。这几个小时中你可以让我的脸在你身底下彻底憔悴,直到我要昏过去。我在信中向你索取快乐。你将不费劲就猜到,我还希望哪些更大的快乐。我不敢在这儿写下来。信不能送错人。使劲扇我个响亮的大耳光!不要听到“不”字,别叫喊。别管怎么央告。至于我母亲:略过不看!
外边电视机里的叽叽咕咕声现在更小了。母亲开始在原地喝许多甜烧酒。这是她寻找的一种转移的方法。哪家都得吃饭。电视机里的小人儿可能随时被按钮消除,母亲不忍心对他们的命运不加考虑。她担着风险,用一只眼睛看着。她希望明天可以对女儿报告接下去的情节,使女儿在看下一集时不至于笨得摸不着头脑。
克雷默尔自认为是克制住了欲望,冷静、客观地站在那儿打量这个女人身体上的风景点,但是他不知不觉地被吸引住了。贪欲的胶水粘住了他各种思想方式,埃里卡给他规定好的极为死板的解决方案给他指出了可以引起他情欲的正确行动路线。
克雷默尔被女人的愿望缓慢地引入动情的状态,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以局外人的身份在信中读到那些愿望,但很快他就将被享乐改变!
埃里卡希望,她的身体是受欢迎的。她想确认这一点。他越往下读,她越希望经历此事。天黑下来了。没开灯。街灯的光够亮。
真的像这里写的那样,当他骑在她身上时,她得用舌头舔他的屁股吗?克雷默尔十分怀疑他读到的内容,把它归于光线不好,看不清楚。这种弹奏肖邦的女人不可能是这个意思。然而正是这事,不是别的什么事是这个女人希望的,因为她一直总是只弹奏肖邦和勃拉姆斯。现在她恳求别人强奸自己,更多是在她的想象中的不断宣布的强奸。当我不能动弹时,请对我说强奸,那时没有什么能保护我。请你说得比你做的更严重些!你事先对我说,我将快活得找不着北,你要野蛮但全面彻底地处置我。残暴性和彻底性,一对难以教育的兄妹,在每一次要分手时,大声喊叫,就像汉泽尔和格蕾特【格林童话中的人物。】,第一个已经在女巫的炉子里了。信中要求克雷默尔让埃里卡快活得欲死欲仙,克雷默尔只在他的那些问题上照那封信中所说的做就行。他应该怀着极大的快乐使劲扇她耳光。请不要弄痛我,先谢谢啦!这样的字眼在字里行间模糊不清。
当女人被塞得一动不动时,她希望被克雷默尔坚挺的阴茎堵得憋死。这是埃里卡多年来静静思考的结果。现在她希望,出于爱一切都永远未曾发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