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六章 坏人坏事
:“刚才我悲伤的时候,心里发誓,谁要能在大半夜过来安慰我,我就一定对他好。”
金泽滔很想问一下,如果是江海过来安慰她呢,她会不会说同样的话。
金泽滔从来不认为自己对异性有什么特别的吸引力,桥桑突然对他说出这番话,金泽滔并没有当真,或者是她内心孤寂,或者是她性格叛逆。
金泽滔不敢正视她灼灼的目光,侧着脸看着门外白亮的月光,说:“刚才江大哥就在门外的树下面听你哭泣,还有很多人默默地关心着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他突然有些明白过来,桥桑缺少的是亲情的关怀,江海虽然能保护她的安全,但同样,他代替不了桥桑逝去父母的地位,那么自己呢,金泽滔有些迷糊了。
桥桑撇着嘴说:“我不需要默默地关心,默默关心换个说法,就是漠不关心,他们可能偶尔会关心一下,但大多数时候,他们更关心自己的事情。”
金泽滔默然,你不能说桥桑这话错了,默默关心不过是个体面的说法,大多数情况下,就是桥桑所说的漠不关心。
桥家人,或者从政,或者从商,大家都有需要忙碌的一份事业,没有谁去真正关心一个已经悄悄长大女孩的心事。
她半夜哭泣,大家都当她又想念她爸妈了,最多一声叹息。
金泽滔感觉怀里的桥桑越来越火热,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他甚至都不敢动弹,小声说:“好了,先起来好不?大半夜,要着凉了就不好。”
桥桑用鼻音说话:“挺舒服的,地上还铺着地毯呢,不会着凉。”
金泽滔这时才发现,客房地板不知道什么时候铺地毯了,打量着客房环境时,他看到桥桑穿着一件丝质睡裙,隔着这层丝绸,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体温和柔软。
就这么趴在一个女孩身上,而且还在自己家里,心生负罪的同时,却隐隐地感觉血脉偾张的刺激。
桥桑大概是躺久了,两只脚缠绕着金泽滔的腿累了,动了动脚,张开长腿,干脆缠上他的腰身。
这个动作,却让金泽滔一直抑制着的僵硬身体就象浇上了油,腾地燃烧起来,某些部位开始毫不节制地膨胀起来。
桥桑皱着鼻子说:“我闻到了你身上有一股怪味。”
金泽滔撑着两手,苦苦地和她保持着距离,听到这话,差点一口气泄掉,下意识说:“不会啊,刚刚洗过澡呢。”
桥桑轻骂了一声:“坏人!”狠狠地用腿夹了一下他的腰,金泽滔喘了一口粗气,再也支撑不住,顺势跌入她的腰间。
桥桑一声低叫,仿佛被什么硌痛了,伸手就去掏挖,只摸到又粗又热的家伙,金泽滔只顾喘着气,一声不吭,任由桥桑又掏又挖。
桥桑感觉不舒服,隐隐又有种另类的快乐,说不出的难受,说:“什么东西这么硌人。”
金泽滔言简意赅:“凶器!”
桥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男人的凶器,连忙缩手回来,刚才还定定看着金泽滔的眼睛,顿时害羞地紧紧闭上。
身体再也不敢动弹,任由那凶器顶着她胯间横冲直撞,隔着两层薄薄的布片,彼此间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热度。
四周除了夏虫,除了一对青年男女压抑的呼吸,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桥桑退缩了,金泽滔却被挑起了心火,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伸进衣内。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桥桑还是个学生,黑暗中,他只感受到她成熟的女人**。
明明知道她身份高贵,不是他能染指的,心底里却有个魔鬼仿佛在诱惑着他,占有她,蹂躏她,征服她!
这种征服的快感,掺杂着偷腥的刺激,让他快乐得浑身颤抖。
桥桑死死地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