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白猿藏表诓王禅 寿星分贴请仙侣
了。”
昭王闻言大喜,从天降福,忙叫文武百官相迎,王家兄弟就下了坐骑。燕昭王忙欠背躬身道:“早知二位祖师前来,小王该远远迎接,今乃来迟,望乞恕罪。”王家兄弟连称不敢当,遂一同进了黄罗宝帐。叙礼已毕,王禅就先开言道:“贫道等既入道流,不应染红尘。只因白猿负圣主的哀表来到荒山,被风吹去,不知去向,故特同白猿到来见驾,祈圣上另写过哀表文与白猿,好往别处请仙,不至于有误。”昭王闻言道:“非也,表文是一节小事,小王有一言禀告。二位仙长,孙亚父乃二位仙长之徒,自古师徒如父子。今亚父有难,困在金砂诛仙阵中,袖手待死。即如白猿仙长,只有一拜之情,也下山搭救,何况二位祖师,岂忍坐视不救之理。倘亚父在阵内有三长两短,二位祖师,不到此地便罢,既已至此,看死而不救,倘或日后说起,岂不被人耻笑。小王此言,有冲二位祖师,乞祖师明示详察。若肯相助,则恩有山重,一则救燕兵百万生灵,二则泄孙门之恨,三则完师徒之情。”说罢,泪流满面,遂朝上跪下叩头。王禅兄弟连忙还礼道:“贫道弟兄,有何德能,敢受此重礼。有话慢慢商议,不必伤感。”王敖便对王禅道:“兄弟,我想孙膑受困阵中,命在旦夕,倘有疏虑,我兄弟之颜面无光。且贤王是千乘之尊,下此重礼,与我等哀求,就将这神仙不做,与魏天民见个雌雄如何。”王禅道:“此事非同小可,那金砂是佛门之宝,我等如何破得。”白猿道:“二位祖师不必烦难,此阵弟子粗晓一二。”王敖道:“你知阵么?你可细细说来,我们方有主意。”白猿道:“弟子虽然明白阵中安设,却不会破得。此阵共有四门,门上俱有一件法宝镇守,一时难以打破。必须要请掌数下山,甩拘仙牌去请几位仙长,自然破得。只恐怕掌教不肯下山。王敖道:“要请掌教不难,在我身上。快些虔心另写一道哀表,待我兄弟二人亲自拜请。”昭王即忙修了一表立,递与二位祖师看过。二位仙长即命白猿背了,辞别昭王,出了黄罗宝帐。说一声:“贤王请少坐,我等去也。”
兄弟跨上脚力,白猿背表随定,一齐驾起祥云,半时间白鹤山已在目前。便一齐按落云头,也无暇观看山景,一直飞奔洞门。只见白鹤童子,手提一筐灵芝,引着梅花鹿,从山湾里过来。王敖上前叫一声:“我的贤师弟请了,袒师可在洞中么?”白鹤童子抬头一看,认得是王家兄弟与白猿小仙,便笑嘻嘻地问道:“三位到此何事?”王禅道:“我们来拜见祖师,烦劳通报一声。”白鹤童子道:“好来得凑巧,祖师正要往昆仑上下棋,想必就要出洞去了。”一言末尽,只听洞门响处,一对童子引路,后面南极老祖手执如意,也出洞来。王家兄弟抢行两步,双膝跪下,口尊:“祖师老爷,弟子王禅、王敖愿老祖圣寿无疆。”南极子停止了脚,见王家兄弟后面跪着白猿,背上背着一表道文,不知何故,便问:“尔等不在洞中修炼,到此何事?”王禅叩头,把孙膑在易州遭难之事,说了一遍。又道:“白猿背的是燕王的哀麦。”南极子微笑道:“此次不比得黄伯阳了,王翦是奉天差遣并吞六国的,杀死孙门四口,也是天数。孙膑这孽障,胆敢下山逆天行事。惟是上天造定,魏天民等应死于五雷之下,贫道也难免要惹红尘,尔等起来。”白猿便除下表章进上。南板老祖看了一遍,叫白鹤童子收了,供在洞中,又叫他取了几件法宝来。白鹤童子领命,送表进洞内,携了那宝贝出来,双手递与老祖。老祖便叫白鹤童子:“可跟我去走走。”白鹤童千闻言,把袖子一抖现了原形。老祖跨上仙鹤,吩咐童子看守洞门,遂遥展祥云,起在空中。王家兄弟、白猿也纵金光,不多时早到易州的大营。燕昭王、蒯文通等,正在营中盼望,忽听见半空中鹤声嘹亮,蒯文通就知是掌教祖师来了,忙尊声:“我主万千之喜,空中仙鹤长鸣,是掌教祖师到了。我君臣们快点香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