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审刺客忠奸明辨 发雄兵云飞闯关
边闪出一座关城。这座城:黑压压,乌沉沉,城墙高垒,气势雄伟,城门紧闭,吊桥高扯,城头上布满了灰瓶、炮子、滚木、镭石,城头军卒手持兵刃,来回游动。城门上方有一块木制的匾额,上刻着“玉兰关”。再往城上看,一面大旗顺风飘摆,上书“鄯善国”。
书中暗表:这座城本来是中原的城池。鄯善国进兵,被他们的前部先锋官给夺过去了。
闲言少叙。杨文广看罢,心中暗想,糟了?不用问,一路上未见刘毓的踪影,他定是跑进了关城。事已如此,我该如何是好?回去?不能!我既追到城下,何不叫他一阵?杨文广打定主意,马往前进,来到城下,勒住坐骑,手提亮银枪,而冲城头,高声喝喊:“呔,上边的鄯善兵听真,赶快往里传告,就说宋国大将来也!”
他为何不说宋国的大军呢?不行呀,问为就来了他一个人!
杨文广城下一骂阵,城头上的鄯善兵住下一瞧:“哎,兄弟,宋将来了!”
“唉呀,大宋国的战将胆真大,单人独骑就来讨阵!”
“甭问,这位保准有能耐。”
“快,赶紧报信……
时问不长,就听玉兰关内传来三声炮响。炮声过,城开开,吊桥放,从城内冲出鄯善国的三千兵将,二龙出水排开阵势,接着,正当中蹿出一匹战马,马上端坐一员老将。这员老将军,岁数五十左右,面似银盆,黄金盔,狐狸尾,雉鸡翎,护背旗,黄金甲,素罗袍,胯下黄骠马,掌中一口大铁刀。
这员老将马到阵前,横刀抬头观瞧:啊?!真就来了一个?阿,没瞧起我这个先锋宫哪!老将军略停片刻,高喊;“呔,讨阵之人,通名上来!”
“家住东京汴梁城天波府,皇封少令公,在下杨文广!”
“嗯?你就是杨文广!”
“然也。你是什么人?”
“问我吗?从前,我是占山的寨主,如今,鄯善国单天启联络了西夏国、大王国,要攻取大宋,他请我下山助阵。我受单王爷恩典,封我为前部先锋。是我日枪三关,夜夺八寨,巳立下了头等功劳。在下姓陈,名叫陈世忠!”
“噢,你不是都善国人?”
“不是。”
“我且问你,这儿可曾来过一个宋国的将官?”
“嗯,来过。我就知你准是为馅而来,你若带兵征西决不会单人独骑。”
“对。此人现在哪里?”
“就在城内。他乐意投降鄯善,我已替单王爷将他收下。只因连日来一路辛劳,我已叫他歇息去了。哼,杨文广,你们东京的那些事儿,在下惧已知道。你何不也学刘毓,投奔于我?”
“既然你已知道,就该将刘毓交出;如若不然,少令公要马踏玉兰关!”
“哈哈哈哈,杨文广,说句实在话,若是你们的五虎大将前来,老夫还需加点儿小心,象你这样的战将,我真没把你放在眼里。老夫有好生之德,放你逃命去吧!”
“住嘴!有你家少令公,何需五虎将军?着枪!”说着话,扑!挥枪便刺。
陈世忠见了,一不着急,二不发慌,立刀杆往外招架。就这样,两个人你来我往,格斗起来。
俗话说:“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杨文广跟人家一交锋,便知陈世忠厉害,不傀是鄯善国的先锋官。他这口刀,上下翻飞,抽撤盘旋,刀舞起来龙鳞片片,带雨行风,呜!呜!刀头老围着杨文广的脖子转。杨文广心想,要坏!我需多加谨慎。两个人打了三十余个回合,还是不分胜负。
正在这时,就听文广身后传来马蹄声响。紧接着,有人喊话:“哟,这是哪儿跟哪儿打呢?哎,前面那位可是叔父?”
杨文广回头一瞧,后边来了一匹马,马上端坐一人,黝黑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