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献关城夫人施计 引来军小姐出征
,若落入宋军之手,还能活命?”
“对,早就该来。”
“老爷,你这儿开仗了吗?”
“打了一仗。”
“怎么样啊?”
“败回来了。不过,已派人求援,救兵指日可待。到那时候,若把宋室江山夺下,哈哈哈哈,夫人哪,我还能宫升三级!”
玉虎一听,撇了撇嘴说:“爹,你别官迷了。踏平大宋?哼,你几颗脑袋?你可知道那五虎大将的厉害?就那玉玉虎……我听人说,吐口唾沫都能下三天大雨!”
“嗯!”
“爹,识时务者为俊杰。要依我说,趁早,等宋军到来,把城门开开得了。”
“嗯?你这娃娃,满嘴胡说!”
小姐陈玉霞见爹爹动了怒,她怕弟弟泄露机密,忙拽了—把玉虎的衣襟儿:“玉虎,不许这样说话!爹,您老人家武艺高强,谁不敬佩?宋军来多少,也得白白送死。”
“哈哈哈哈,还是女儿懂得爹爹。到时候,爹若不行,女儿就上阵御敌!来呀,酒席摆下,与夫人接风。”说话间,举家入席,共叙家常。
这娘仨在城内等着杨怀玉,真是度日如年呀!一天,两天,到了第三天,就听玉兰关城外,通通通,号炮连天。时过片刻,行人跑进帅堂,跋报军情;“启禀元帅!”
“何事?”
“宋军十万兵马,铺天盖地而来,现已在城外扎下了连营。两军阵前,有一人讨敌骂阵,自报名姓杨怀玉!”
“再探!”
“是。”
陈世忠略思片刻,传下将令,“将兔战牌高高悬出!”为什么?陈世忠合计,一个呼延云飞,我都胜不了,如今杨怀玉来了,我更胜不了啦!
军卒刚要出去悬挂免战牌,陈玉霞忙说:“且慢!”她喝住军卒,对陈世忠说;“爹爹,免战牌高悬,对您老人家脸上无光啊!”
“儿啊,宋军厉害,等救兵到来再战。”
“宋军刚到,咱就罢兵不战,岂不让人耻笑?请爹爹给女儿一道将令,待我疆场临敌,瞧瞧这个姓杨的有多厉害?我若能将他战败,岂不更好?若战他不过,再挂兔战牌不迟。”
“嗯。儿啊,你可要多加小心。”
“儿记下了。来人哪,拾刀鞴马!”
陈玉霞转身刚要出帐,忽然旁边闪出一员副将,名叫宋风,他来到元帅面前,拱手说道:“元帅,小姐上阵,令人放心不下,在下情愿给小姐观敌隙阵。”
“好!”
玉霞—听,忙说;“爹,儿谁也不用!”
“嗳,有个人保护你,为父才放心。他们要一同出去,一同回来!”
陈玉霞心里话:这小子跟着去干什么?可是,又不敢硬推辞,怕露了馅儿。玉霞一肚子不高兴,出了帅府也没等这小子,抓缰纫镫上战马,带领三千人马,冲出了玉兰关。
陈王霞带兵列阵,宋风勒马在后阵给小姐观敌。小姐马到阵前,见杨怀玉头顶盔,身贯甲,罩袖束带,系甲拦裙,胯下踏雪骜,举端三尖两刃刀。蠖,真是精神百倍呀!再往他身后看,那些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老的、少的众战将,个个威风凛凛。
原来杨怀玉离开陈家庄,走到半路上,正遇见老太君的大队人马。他参见老太君时,看见爹爹杨文广了。原来,杨文广和呼延云飞也是在回京城的路上碰到大军的。杨怀玉将详情一讲,老太君十分高兴。她说:“如此忠心的老夫人,难能可贵。事成之后,定要理赏。”可有—件,不知陈世忠的夫人说的是真是假。这事儿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因此,来到玉兰关外扎下营盘之后,便让杨怀玉讨阵,探探军情。
陈玉霞勒马打量了一番杨怀玉,故意高声喝道:“来将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