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小玉虎智开城门 矬曾杰路截刘毓
何必非要替外邦苦苦卖命呢?”
“呸,不要脸的奴才!我与宋朝昏君有切齿仇恨,怎能再扶保与他?若叫我归降,除非刀压脖颈,把我的脑袋剁下来!”
“爹爹,孩儿说的是金玉良言哪!您老人家若将错就错,可想过您的下场?”
“这么说,你还要看着你爹乱刃分尸吗?难怪人们说,‘有恨心的儿女,没有根心的爹娘。’你这是前来逼降啊!哼,妄想。如今,既然你已归降大宋,成了宋朝的战将,咱父女俩已反亲为仇。那好,撒马过来,与我较量几合!”
“爹爹,吓死孩儿也不敢跟天伦动手。”
“哼,你不动手我动手!”话音刚落。刷!冲小姐劈来一刀。
小姐不敢怠慢,仓啷啷往外招架:“爹爹,你再剁儿几刀,儿我也不敢还手!”
这父女俩在十字路口正反目交锋,就听南面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响。陈玉霞带马回头一瞧,哟!杨怀玉。只见他浑身是血,把刀刃也染得殷红。
这是怎么回事呢?陈玉霞刚进城,杨怀玉的马也到了城门内。当兵的能让他进来吗?几十个军卒玩命似的前来拦阻,把杨怀玉围到了当中。这样一来,杨怀玉不就得打一阵子?他摆开宝刀,喊哩喀嚓杀死不少。其余的一看不好,才躲到两厢。杨怀玉趁此机会,向街心冲去。门军见他冲向前去,急忙紧闭了城门,切断了他的后路。所以,外边的宋军兵将,一个也没进来。
军卒关上城门,杨怀玉可不知道啊!他马不停蹄,来到街心,勒住坐骑,抬头一瞧,见陈玉霞正与—员老将对阵。姑娘只是招架,并不还手。杨怀玉心想,嗯,甭问,那定是她父陈世忠。看到这里,勒马横刀,高声喊话:“陈小姐,踅马回来,让与末将!”
陈玉霞听了,把战马带到一鄯,杨怀玉使冲到跟前,勒战马,挂宝刀,稳头盔,整甲胄,抱拳拱手:“前边可是陈老元帅?老将军在上,末将杨怀玉马上有礼!”
“噢,你就是玉面虎啊!你我虽然不曾见面,可你的大名字巳灌满了我的耳朵。人人都说你是出类拔萃的豪杰,鳖里夺尊的英雄。我可万万没想到,堂堂宋朝大将,竟鬼鬼祟祟窜到我家鼓弄唇舌。迷惑我的的家眷,夺取我的高关。哈哈哈哈,真乃让人耻笑!姓杨的,告诉你,有老夫三寸气在,你休想得逞!”
“老元帅且息雷霆之怒!献头之策,本是你家老夫人所出,与我何干?再说、我宋军并非跟您为仇作对。您把守高关,也是替别人出力卖命。识时务者为俊杰,您还是把玉兰关交出来吧!”
“嗯!我若不交,你待如何?”
“您若不交,双方动手、刀枪无眼,惟恐造成伤亡。”
“哈哈哈哈,玉面虎啊,今天咱这么办,你若胜过老夫,随便由你处置,你若胜不过老夫,我将你赶走。着刀!”说话间,抡起大刀,刷!朝杨怀玉劈了过来。
陈世忠不是害怕玉面虎吗,怎么还敢跟他较量?诸位,他见宋军被关在城外,只放进—个杨怀玉,敌寡我众,太悬殊了,认为杨怀玉纵有天大能耐,也不得施展。
杨怀玉见刀来了,一摆兵刃,仑唧将刀磕开,然后,双手端刀,对陈元帅说:“老将军,如此说来,怀玉我冒犯了!”话音一落,摆开三尖两刃刀,劈头盖顶就劈来一刀。接着,扳刀头,献刀纂,一连来了十二刀。这一来,把个陈世忠可忙活坏了,他的眼睛也不够用了,手也嫌长少了,霎时间忙出了一身热汗。
场怀玉劈来了第十二刀,老元帅又忙低下了脑袋。这一刀还算不错,没砍上。老元帅刚—抬头,哟!杨怀玉这刀猛一翻腕,刷!又劈来一刀。陈世忠紧勒战马,身子往后一仰,打算把这刀躲过去。可是,他往后仰的时候,额下的须髯立起来了,就在这个时候,杨怀玉的刀也到了,只听刷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