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叙衷肠寒舍忆旧 奔前敌路劫粮车
山,就是岭。着遇到番兵、草寇,哪还了得?他想来想去,想出个办法;命军兵脱击号坎。穿上便服,为的是不引人注目。现在,眼看到了前敌,杨文广满以为万事大吉了。没曾想杀出一个劫道的。
文广把马一带。见对面来了一匹马,端坐一个小伙子。再一细瞅,此人威武英俊,并不象作恶之徒。他心里话:年纪轻轻,为何干这般勾当?哼,都怪他爹娘管教不严!想到此处,问道:“什么人?”
“劫道的!快把粮草留下。放你逃命,如其不然。定叫你人头落地!”
“哈哈哈哈!”文广冷笑一声,“哪来的小小蟊贼,竟敢如此大胆?休往哪里走!”说着话,双手拧枪,扎了出去。
杨怀兴一看:“呀哈!不知死活的老东西。你还想动手?那就别怪我无情了。开!”他一说“开”,举枪向外招架。就这样,爷儿俩便打了起来。
当兵的后边看了,不由议论起来:“兄弟哥,这劫道的胆子真大啊!”
“嗯,是不小。只他一个就敢劫咱们少令公。”
“嗳!说不定后面还有人呢!”
再看杨文广。他摆开这条枪,一边招架,一边合计,我可得加倍小心,这个蟊贼还真不含糊!
再看杨怀兴。他摆开这杆枪,那真是,上封、下扎、里撩,外挑,滑、拿、崩、砸、压,刺、挑、盖、打、扎,围着杨文广的前后心,来回直转。
两个人打着打着,趁二马错镫之际,杨怀兴枪交左手,右腿出镫,当!奔杨文广的左肋就是一脚。
杨文广再想坐可就坐不稳了,“唉呀”一声,栽到马下。
杨怀兴把战马踅到文广跟前,双手提抢:“老匹夫,你服也不服?”
杨文广一听:“我不服,你敢把我怎样?”
杨怀兴一听,怒发冲冠:“哈哈!你若服了,我留你条狗命!你要不服,我扎死你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