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救兄长怀兴闯山 得真情曾奎真情
“啊呀,原来如此。你知道我是谁?”
“谁?”
“我的母亲曾风英是你的姑妈,我的爹爹杨义广是你的姑父!”接着,他把下山认双亲,大战单云龙、观察铁车阵的详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曾奎一听,乐得都崩起来了:“哎呀,这才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哪!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岁。”
“二十六了?嗯,比我大。如此说来,你就是我的二表哥了。二表哥你好?表弟给你磕头了!”说着话,跪倒在地,磕了一个响头。
杨怀兴忙把曾奎搀起:“曾奎弟,这回咱俩一块进宋营吧!”
曾奎说:“啦呀,没救出大表哥,你回到来营,人家能认你吗?”
怀兴一听,为难了:“体说该怎么办?”
“这好办,咱俩先进山救人。”
“你行吗?”
“怎么不行?咱不用别的,就这个瓦罐,一扣一个。走,头前带路!”这二人说走就走,一马双跨,就回到了盘山口。
简短截说。这二人来到前敌,杨怀兴用手一指:“曾奎,你往那儿看!”
“噢,就这么个玩意儿呀!你快先闯上前去!”说罢话,噌!他跳下马来。
“曾奎,你打算怎么办?”
“你别管,我自有办法。”
这二人说到这里,杨怀兴把马一带,把枪一端,高声喝喊:“呔!闪开了哇一”他这匹马就嗒嗒嗒嗒冲上前去。
这边当兵的一听:“哟,他怎么又回来了?”当兵的已经领教了杨怀兴的历害,不敢阻拦,赶紧跑去报信。
时间不长,就听里边有人喊话;“闪开了哇——”马蹄一响,蹿来一匹战骑。马上端坐一人:金黄眼珠,有盔有甲,掌端大刀,往外冲来。正跟杨怀兴马打照面。
杨怀必勒战马,端银枪,厉声喝喊:“什么人?”
“问我吗?我哥哥猩猩逻海,我叫猩猩逻山,奉大帅之命,在此把守铁车阵。你是什么人?”
“你家少爷杨怀兴。看枪!”话音一落,两个人战在一处。
那杨怀兴是何等的英雄?猩猩逻山没战几个回合,心里合计,不好,挡他不住!想到此处,一边派人给单云龙送信,一边冲军卒传令:“快,把他围起来!”
“是!”当兵的答应一声,哗一下,就把怀兴围到了当中。杨怀兴一不担惊,二不害怕,摆开掌中这条亮银枪,在里边拼命斯杀。
再看猩猩逻山。他把马撒出圈外,虎视眈耽,指挥着军卒:“拿活的呀!’
这阵,曾奎在外边正瞅着昵!他见猩猩逻山在督军催战,心里合汁,常言说,“鸟无头不飞”。对!你不叫拿活的吗?嗯,我先对付你得了!他一歪脑袋,朝高坡上一站,把瓦罐一晃荡,照准猩猩逻山的脑袋,双手一松,刷!就扔了出去。你说扔得这个准吧,不偏不倚,“噗嚓”一声,正扣在他脑袋上。
‘啊…”猩猩逻山只“啊”了一声,别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当兵的顺声音一看,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哎,快看呀,咱们将军的脑袋怎么没了?”
“哟!怎么还直淌汤啊?”当兵的见主将变成这副模样,不由一阵大乱。
曾奎趁着乱劲儿,把腰一拧,噔噔噔噔步履匆匆,跑到铁车阵前,双脚一点地,嗖!就跳到车顶。他定睛往里一瞧,里边有一匹马,马上趴着一人,身背后带着一支雕翎。曾奎心想,这准是杨怀玉,待我去救他!
曾奎话是这么说,可怎么救呢?他一时没主意,使顺着车厢,一节一节地往前爬去。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看见车厢内跳下一个军卒,到前头小树林出恭。曾奎眉头一皱,计上心头,一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