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夹鼻眼镜的侦探(Gumshoe Who Wore Pince·Nez)
计。诸如,一旦所有的线索都已出现时,作者会插入一份向读者挑战状。又如,埃勒里在最后给出完整的结案分析演讲,在中这占据了大概9%的篇幅。还有一部作品在最终给出了很长的说明,但是省去了凶手的姓名,直到这本书的最后两个词。
小弗朗西斯·M.里维斯是奎因的密友,他于1974年出版的《皇室的血统》是研究奎因的必读书目,里维斯在座谈会上对书中那9%篇幅的内容作出了专业的分析。他还朗读了这对表兄弟彼此不愉快的信件。(“曼尼”,丹奈写道,“你在情绪上、生理上和智力上都无法接受批评!”)
那天最热烈的辩论是由里维斯先生提出的那个优雅的名词“伯利斯通策略”而引发的,这个名词涉及到别的著作,例如《福尔摩斯与铁路狂人》。最后,由到会的另一位客人更加直白的给予了解释。这个诡计让那个人既是凶手又是被害人,这是埃勒里又一个运用得非常好的手法。
这次会议也讨论了年轻时性情高傲的埃勒里———那个自傲的“多音节的学者”(里维斯语)———随着时间的前进而渐渐产生的变化。他在作品中一共经历了四个时期。早期的谜题作品很苍白(不管是凶手和被害人),但是精致巧妙。接下来的这个时期是最容易被人忘记的,这时这两位作家正着力刻画埃勒里,使之在女性杂志上更受欢迎。这种很有魅力却很令人讨厌的形象不久就因绝望而停止写作;拉尔夫·内拉米是其中一位在银幕上饰演埃勒里的演员。
以《凶镇》开始,诡计设计更为精妙,埃勒里年纪增大、更为睿智;其中包含了奎因最受仰慕的作品,其中一连串的嫌疑犯过于复杂而使之不像是解谜游戏。最终,高潮结束:埃勒里·奎因之名冠诸于很多的选集、续作和大失所望的作品(像1969年的《逃避》),它们过于粗糙甚至不像丹奈和李的作品。
经过许多座谈会成员———包括推理小说作家劳伦斯·卜洛克,藏书家兼神秘书店的经营者奥托·潘泽尔———的讨论,埃勒里错综复杂的历史被理清了。弗瑞德里克·丹奈的儿子理查德在演讲中将其父称为一个无情的编辑。
到场的除了理查德,还有弗瑞德里克·丹奈的另外一个儿子。他名叫道格拉斯,但是对于我们来说,他永远都是“先生”:他已经在长岛教高中英语超过30年了。尽管很多学生都已长大,并且成为忠实的奎因迷,却很少有人将丹奈这个姓跟埃勒里·奎因中那个更显眼的人联系起来。但是,一些父母就能够想到。
多亏了解谜侦探小说的重振旗鼓,也许,新的一代将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