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天水佳人洗蛾眉充白面 司空学士开花径代红丝
所思。”及读完结语,不禁拍案大叫道:“何幸今日无意中揭遇非玉兄这等仙才,真快事也!”叫家人斟了一卮酒,亲自出席,送与赵白道:“赵兄美少年,相去二八也还不远,能读书几何,就能如此风流儒雅。真是天聪天慧,使人起敬。”赵白听了,忙谦说道:“后生小子,孤陋之学,荒涎之才,只合弄文村野,怎敢当老先生如此青目?不胜内愧。”司空学士道:“我学生岂妄谀人者。赵兄佳作,不独清新占翰苑之高,而又娇艳夺香奁之秀,实非等闲所能及也。”又读一遍,又赞赏一回。方传与众少年道:“请诸兄一看,以为如何?”众少年彼此传看,无不交口称扬。赵白因说道:“小弟拙作,无非抛砖。后来居上,还望诸兄挥洒一番。”众少年因辞谢道:“赵兄珠玉在前,小弟辈纵搜索枯肠,办自惭形秽矣。”此时,司空学士一片神情,已经注在赵白身上,料想众少年没有人胜似赵白,故不复索众少年题诗,故众少年痛饮了一回,遂各各辞去。司空学士也就不甚苦留,任他去了。惟赵白起身了三四遍,司空学土只是不肯,说遭;“天色尚早,还有一事要求教。”赵白因又辞道:“晚生天性原不善饮,今饮醇过多,不独心醉,身已醺醺无主矣。”司空学士道:“既是赵兄不欲困于酒,怎敢相强。”因立起身来,“且到内书房去煮茗解醒何如?”赵白心下虽要脱身,当不得司空学士殷殷款洽,一时难于苦辞,只得随他又到书房申去。只因这一去,有分教:花有清香,月留淡影。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