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偶遇姑公子纳亲 交颈乐并蒂花开
是姓王,令堂可是姓铁?小生是寻亲,请勿见怪。”
小姐陡听公子提及母亲姓铁,她顿吃一惊,心道这佳公子怎的有此一问,莫非另有渊源?遂道∶“我母亲的确姓铁,乃长安郊外人。”
冠玉一听,愈加肯定,遂道∶“吾是你表哥,请姑姑出来相见如何?”
小姐一听这佳公子是她表兄,不由一怔,芳心突突别别的跳,又觉此事突然,一自一己拿不稳,得请公子到厅上一坐,又叫花儿去叫母亲。
冠玉坐在堂上,俄顷,小姐母亲到来,见这中年一妇一人儿是有些姿一色一,冠玉一打量,是隐隐有些记忆,正是家中小姑,不由倒地跪在一妇一人面前道∶“姑姑,侄儿冠玉倒是寻着你了。”
一妇一人一听花儿说有一公子一自一称是她侄儿,先是有些惊奇,遂後想到娘家长兄,生子二人,莫非到此探亲,遂急急出来相见。
冠玉见一妇一人面有疑虑之一色一,遂取下贴身佛玉递与一妇一人道∶“姑姑,可识得这块玉?”
一妇一人接过一看,正是当年出嫁赠与小侄儿之物,不由一把抱住冠玉道∶“孩子,这几多年,出落成个美郎君了,姑姑倒有些不敢认了,道来家中之事,让姑姑听了,是姑姑近年主持府中之事务,无法脱身,因而无暇回娘家归省。”
冠玉将父亲已逝,兄长在家之一些境况合盘托出,又将一自一己巳取得功名道与姑姑。大家一自一是欢喜,又叫小姐过来见了冠玉,道∶“这是你表妹,名唤心怡,这是表兄冠玉。”
二人又见礼,冠玉姑姑见二人甚是壁合,遂叫过冠王道∶“姑姑意欲把你表妹许配於你,你可愿否?”
冠玉喜出望外,忙不迭声道∶“任凭姑姑做主。”小姐心怡也是高兴,当夜,府内置办喜宴,不题。
单表冠玉偕新妻心怡到得房内,见大红喜字高挂,心怡表妹头顶红盖头,坐在玉床沿,不胜娇羞。
冠玉饮了几杯美酒,此时美一色一当前,真个酒不醉人人一自一醉,一色一不迷人人一自一迷,见得表妹如此,不由把盖头一掀,落出个芙蓉美人儿来。一把搂过,滚至床上,心怡本对冠玉动了芳心,亦是含苞带怯,浅笑吟吟,冠玉愈发火动,腰间那一陽一物早已饥渴难捺,急扯裤儿不下。
倒是心怡探纤手解其裤带,卸掉裤儿,那物儿一跃而出,吓得心怡一惊,纤指捻住,摩荡不止,冠玉气促声颤,急解心怡绣衣,尽悉除下。
见大红烛光之下,玉体毫光微射,两只趐一乳一颤颤,嫩白中透红艳,丰隆柔腻,现那玉般一肉一缝儿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探进一指,紧狭深幽,花一心嫩滴滴浮起。冠玉欲心火炽,立马挺着一陽一物来到,心怡也是一春一一情一已发,摆正身子儿,掰开玉腿儿,见内里嫩一肉一娇鲜光润。
恰逢冠玉那一陽一具迎风而至,唧的一声,已入九层浑台,你道心怡为何不痛。原来心怡早已不是处子,不过不是为别人所奸,而是一自一个儿常用角先生玩弄那里,早已弄得一肉一一穴大开。心怡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置於冠玉臂上,助其深入内宫。冠玉挺身大弄,觉一肉一隙大开,丽水迭迭,一液一粘蓬松温暖美快,快畅不已,加力驰骋,霎时五百馀度。
心怡一情一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冠玉长槍大入,杵上拱下,起落不止,直透花房,津津流一液一。
听得心怡叫道∶“好表兄亲亲乖一肉一把奴家穴里,杀杀解解痒。”
冠正应答∶“表妹你之一一一婬一一一穴儿甚是紧缩,像个火炉把我熔化。”身下一臀一儿向上一迎,收紧穴口嫩一肉一,冠玉觉四周压了过来,大喝一声,一陽一物又是暴涨一寸,上面青筋直跳,沾了些一一一婬一一一一液一,兀一自一闪闪发光,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