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设巧计引鱼吞饵 栾娇娥易内为欢
第十五回设巧计引鱼吞饵栾娇娥易内为欢
话说栾书在荷花池边被芸香看见,吃了一惊,尚未回言。公主遂接口道:“这就是你妹夫。”芸香道:“原来是栾大人,适才不知得罪大人,望乞息恕。”乐书遂立起身来问公主道:“这就是巫家嫂子麽?”公主道:“然也。”遂又问道:“这位是谁?”公主道:“是巫家二嫂子。”栾书道:“未闻巫大夫喜纳宠,此位是何日娶的?”芸香笑道:“是昨日娶的。”栾书道:“若知巫大人夜日纳宠,早去扰喜酒了。”
四人遂同到亭子内坐谈了会,芸香就要辞别回家,公主再叁款留,芸香道:“家中无人,只得早回。”
遂拜别公主,又拜别栾书。栾书连忙还礼,目下转睛,两个眼直看芸香。芸香的秋波也觉留一情一。众位你道为何?原来巫臣年老,栾书才二十叁四,生的眉清目秀,一表非俗,如何能不动一情一?不但芸香动一情一,就是荷花也是不消说。他叁人你我相顾,彼此有意,这光景早被公主看破,他却也不明言。二人出外上轿,公主随後送出。这栾书躲在公主身後偷观,二人早已看见,彼此又递个眉眼,然後上轿而去。栾大夫见他二人去了,怅怅如有所失,走了多时,他还站在那里往外眺望,公主笑道:“美人走远了。”栾书尚未听见,公主又大声说道:“美人走远了。”栾书才回顾头来,若梦初醒。公主道:“我们同进宅去罢。”栾书方才呆呆的进去。後有诗为证:
酒不醉人人一自一醉,一色一不迷人人一自一迷;
试看栾书遥望日,世间那个不如伊。
且说栾大夫回到内宅,方才醒转过来,与夫人说道:“刚才我迷糊了,怎麽芸香这般俊俏,直是人间未有之一色一,怪不得申公为他费许多心机,方能到手,我栾书若有福力与他睡上两叁夜,就死也甘心。”公主笑了一笑,伏耳说道:“我有一计使他与你会合。”栾书道:“夫人有何妙计?”公主又伏耳说道:“如此如此,即可使见一件。”栾书道:“那一件?”公主道:“必须我先在他家住上几日,他方不疑。”乐书贪着芸香的美一色一,遂不顾好歹说道:“也罢,认个绿帽子戴了罢。”夫人也笑个不了,说着说着,夜已起更,夫一妇一二人遂入房安歇。这栾书脱衣睡下,想起芸香之美,不觉欲火上升,尘柄坚劲如铁,遂令夫人仰卧。将尘柄插入抽了一二百回,才觉爽快,用手摸着夫人的一牝一物,说道:“怎麽一个好一牝一儿,为甚麽叫人家弄,我又舍不得了。”
夫人恐怕不叫他上巫臣家去,遂接口道:“你说我的一牝一儿好,你不知芸香的一牝一儿比我强多了,渠年过五十,不亚处一女一。”栾书道:“他有何方法老而还少?”公主道:“他为闺一女一时,梦见神人与他一一交一一一媾,教给他采战之法,与人一一交一一一媾吸陽补陰曲尽其妙,故能光而容颜不衰,他那一牝一儿就是生子之後不过叁日,仍是这般紧凑。”说的栾书好似断线的风筝,东狂西颠。提起尘柄尽意抽顶。公主紧紧的迎凑,一婬一水涓涓流出,扯的一片声水响,连床都恍的响了。不多一时,栾书浑身酸麻,就把点子白东西出来了。桉下栾家不提。
且说芸香二人回到家中,见了巫臣极称栾夫人之美,巫臣道:“这样好事你们细细说与我听。”芸香道:“我唱个歌儿你听,便知他的人才。”歌道:
他白白的手儿,弯生生的眉儿,红馥馥的唇儿,黑真真个发儿,小点点的脚儿,鼓膨膨的一乳一儿,滑溜溜的肚儿,更有那紧紧凑凑正正软弄弄的一件好东西儿。
巫臣问道:“那一件好东西是甚麽?”荷花道:“不用说一定是那双峰溪了。”巫臣大笑道:“真个好美人也。”芸香道:“接来与你睡睡如何?”巫臣道:“那娘子岂肯依从。”芸香道:“他有此心久矣。”巫臣道:“既如此接来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