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宿荒郊客心悲寂寞 消长夜贼口说风情
不喜干的多?赛昆仑道:一自一然是喜干的多。大约一百个一妇一人只有一两个不喜干,其余都是喜干的。只是这喜干的里面有两种。有心上喜干,口里就说要干的。有心上喜干,故意装作不要干,待丈夫强她上场,然后露出本相来。这两种一妇一人倒是前面的一种好打发。我起先躲在暗处见她催丈夫干事,我想是个极一婬一之一妇一,通宵不倦的了。谁想抽不下几下就丢,一丢之后一精一神倦怠只想睡觉,随丈夫干也罢不干也罢。惟有心上要干假说不干的一妇一人,极难相处。我曾去偷一家,见丈夫扯妻子干事,妻子不肯。丈夫爬上身去,反推下来。丈夫只说是不要干,竟呼呼的睡了。那个一妇一人故意把身子翻来复去,要碍他醒来。见碍他不醒,又把手去摇他。谁想丈夫睡到好处,再不得醒。她就高声喊起来道:有贼!若把别个做贼的,就被他吓走了。我知道她不是喊贼,是要惊醒丈夫,好起来干事。果然不出所料,只见丈夫吓醒之后,她又把巧话支吾道:方才是猫捉老鼠跳一下响,我误听了,只说是贼,其实不相干。就把丈夫紧紧搂住,将一牝一一户在陽物边挨挨擦擦。丈夫才动起兴,上身去干。初时抽送还勉强熬住,不露騷声。抽到数百上,渐渐哼哈起来,下面一婬一水流不住。干到半夜丈夫丢了,她的騷兴正发,又不好叫丈夫再干,只得装声叹气却像有病的光景。让丈夫揉一胸一摸肚,不容他睡。丈夫睡不着,只得又爬上身从头干起,直到鸡鸣方才歇息。累我守了一夜,正要收拾东西天又明了,只得潜身而出。所以晓得这种一妇一人极难相处。
未央生道:请问一妇一人干事的时节,还是会浪的多不会浪的多?赛昆仑道:一自一然是会浪的多。大约十个一妇一人只有一两个不会浪,其余都是会浪的。只是一妇一人口中有三种浪法,惟有我们听得清楚,那干事的男子反不知道。未央生问:哪三种?赛昆仑道:初干的时节,不曾快活,心上不要浪外面假浪起来,好等丈夫动兴。这种声气原听得出大约,口里叫出来的字字清楚。此是一种浪法。干到快活的时节,心上也浪,口里也浪,连五官四肢都浪起来。这种声气也听得出,叫出来字字模糊,上气不接下气。又是一种浪法。干到快活尽头处,一精一神倦了,手脚软了,要浪浪不出。这种声气在喉咙里面,就有些听不出了。我曾偷一家,见他夫妻干事,起先乱颠乱耸,响声如雷。干到后面,那一妇一人不响不动,宛如被男子入死了一般。我走到近处去听,只见喉咙里面咿咿呀呀似说话非说话,似叹气非叹气。我听了这光景知道她快活极了,不觉一婬一兴大动,浑身酸麻,又不曾打手铳,一自一己的一精一竟流出来。所以晓得一妇一人又再有这一种浪法。
未央生听到此处,也就浑身酸痒,不觉的陽一精一竟流了一席。还要问他别的,不想天已大明。两个起来梳洗毕,依旧对坐说些妙话。两个绸缪几日,一一交一一一情一愈密,未央生就对他道:小弟生平以一女一一色一为一性一命,如今得遇长兄可谓三生有幸了。若不以心事相托,岂不当面错过?要求兄长把见过的一妇一人拣第一个标致的,生个法子使小弟经一经眼,若果然是绝一色一,不瞒长兄说,小弟的贱造是有红鸾照命的,生平一见了一妇一人我不去寻她她一自一然来寻我。到那时求长兄显个神通,成其好事何如?赛昆仑摇头道:这个使不得。我生平有偷过不偷之戒。偷过了她财物尚不忍再偷,何况于有关名节的一妇一人?只好从今以後留心为你寻访,走到人家见有标致一妇一人就不偷她财物,竟走回来与你商量,做成好事,这还使得。未央生道:小弟有眼不识义士,方才的话唐突多了。只是一件,既蒙金诺要替小弟留心,若果见了绝一色一一妇一人,千万不可偷她财物,忘了今日之言。诺做得事成,小弟后来一自一然图报。赛昆仑道:这等看来,你果然有眼不识义士。我若是想你图报的人,又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