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补磕头方成好事 因吃醋反结同心
请娘子揭开被窝,放我进来睡罢。”香云道:“我的面貌不如那三个一妇一人生得标致,你还是去寻标致的睡,不要来缠我。”未央生道:“娘子又太谦了,怎见得你的面貌不如那三个?”香云道:“你的眼力一自一然不差,毕竟是她标致你不肯跪下磕头。”未央生道:“那磕头的事不过是兴之所至,偶然做出来。何曾有甚么成见。据娘子这等说,是怪我磕她的头,不曾磕你的头,所以这等牢騷不平。我如今加上利钱多磕些头,补还前日的欠账就是了。”
说完,遂跪在床前一连磕了几十个响头,把床都振动。香云才伸手下来扶他上床。未央生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那陽物就与陰一户凑着,竟象轻车熟路走过几次的一般。想来是初一一交一一之际,彼此一情一浓,又被客气的话耽搁了一会,到此时所以我要凑他、他要凑我,两件来而一自一然倾盖如故。未央生凑着之後,就把陽物直抵一牝一中,是要借些痛意,好煞陰中之痒。香云欲图快活,所以耐着艰难,任他抵塞。未央生见她承受得起,就放出本事,同她对垒。起先几十提,里面倒还滑溜。到半百之後,渐渐有些濡滞起来。
香云抵挡不住,就问道:“我往常与一自一家男人干事,都是先难后易。为甚么今日不同,反先易后难起来?”未央生道:“我的陽物与人不同,有两桩异样。第一桩是先小后大,起初象一块干粮,一入一牝一就渐渐大起来,竟象是浸得胀一般。第二桩是先冷后热,就象块火石,擦磨几下渐渐热起来,就象有火星要爆出的一般。只因有这两桩好处,所以不敢埋没,要来亲近娘子,求你赏鉴的意思。”香云道:“不信你身上有这样宝贝,只怕是哄人的话。就作是真的,怎么这等艰难起来?”未央生道:“如今一牝一内干燥不过,所以艰难。少刻有些一婬一水浸润,一自一然不象这等了。”香云道:“这等,待我敖住了疼,任你狠弄一阵,弄些一婬一水出来,省得里面干涩。”
未央生听了,就把双脚架在肩上,紧紧抽送。不上几十下,那陰一户也滑起来,陽物也热起来。滑则不觉其疼,热则愈见其乐。香云道:“真个你方才的话不是哄我,我如今快活了。”未央生就乘势愈加狠弄,一边使她欢心,一边套她的口气道:“心肝,我这话不哄你,可见别样的话也不是哄你。你可把那三个一妇一人的话对我说说何妨?”香云道:“只要你真心待我,我一自一然会对你说。何你这等忙?”未央生道:“也说得是。”就把她的舌头紧紧含在口里,再不说话,一味哑干,足足抽了一二更天。只见香云手足冰冷,一连丢了三次,就说道:“心肝,我的一精一神单薄,再经不得掏掳了。搂着我睡罢。”
未央生听了,爬下身来搂住同睡。睡的时节觉得一阵异香,与那日初会时闻见的一样。就问道:“你平日熏衣服的是甚么香?这等可一爱一。”香云道:“我平日并不熏香,你在哪里闻得?”未央生道:“那日相见的时节,你在我面前走过,就有一阵香气。今日睡在床上,也是如此。你平日若不熏香,这一种气味是那里来的?”香云道:“这是我皮一肉一里面透出来气味。”未央生道:“不信皮一肉一里面有这样好气味,若是这等你皮一肉一也是一件宝贝了。”香云道:“我生平也没有别长,只有这一件与别个一妇一人不同。当初父母生我时,临盆之际有一朵红云飞进房来,觉得有一阵香气。及至生我下来,云便散了。这种香气再不散,常常在我身上闻出来,所以取名叫做‘香云’。若坐了不动,还不十分觉察,但是劳碌之後,有些汗出,这种气味就从毛孔里透出来,不但别人闻得出连一自一家也闻得出。我有这件好处也不敢埋没,前日庙中与你相一逼一见,你生得标致,故把扇子赠你,又把这种气味与你赏鉴,要你寻到我家来。谁想你不来,直到今日方了得心愿。”
未央生听了就把她浑身上下仔细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