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之二 2
赚几媒子,不识尊意何如?”
飞燕道:“虽然要嫁丈夫,哪得人来娶我这穷鬼。”
射鸟儿道:“休得太谦,请问姐姐要嫁何等人家?”
飞燕道:“只像君家这样人材便够了。”
射鸟儿道:“若像弟的,恐不称佳婿。”
飞燕道:“我姐妹二人,屡受君家恩惠,无以为报。倘蒙不嫌弃,愿奉箕帚。”
射鸟儿道:“既承姐姐厚一爱一,今且权效一夕之欢。待小弟后遣媒妁,取二位姐姐归家,永谐伉俪。小弟一身之愿足矣。”
飞燕道:“妾见君家风流慷慨,济困扶危,固献以身事。今欲苟合,不待媒妁之言,今人耻笑,妾断不为也。”
射鸟儿便双膝跪下道:“姐姐今若不肯垂怜,小弟实难再生,愿就姐姐前一自一尽。”
合德连忙扶起来,对飞燕道:“姐姐只此一次,那里便有人知觉。”
射鸟儿道:“还是二姐之言有理,只此一次。后来再不敢胡行,直待娶得姐姐归家任凭我便了。”
飞燕见他一情一极,便道:“既欲如此,也待晚来。”
说罢,小厮拿酒肴来了,摆在桌上。射鸟儿即叫小厮炊饭来吃,小厮应声去了。即炊熟了饭,三人吃完,又汤酒来饮了数杯。射鸟儿对小厮道:“我今日还要到城中算账,明日才得回来,你先回去。”小厮应声辞别去了。
射鸟儿觉得有些酒兴,又得飞燕这句话,恨不得一时便晚。那张不识羞的脸儿,勾肩搭背做出许多风騷模样。飞燕姐妹也一自一小思量这件,况兼见了射鸟儿打扮得风流俊雅,愈加心动。只恐做出事来,有人知觉,便在此安身不住,因此只愿射鸟儿娶回家去,便好放心落胆。
三人待到红日西沈,射鸟儿便把飞燕、合德扯来坐在两腿上。此时飞燕欲心萌动,哪里按纳得住,连一自一己日夜所说不肯多合的话都忘记了。便问射岛儿道:“我思想男子的麈一柄甚是有趣,但不知是怎的模样?”
射鸟儿道:“是方的。”
飞燕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却怎么放得我们圆的里边去?”
合德说:“把他的来看便晓得了。”
就伸手去射鸟儿腰间,扯下裤儿一捻,此时正是高兴的时节,那麈一柄便是火热铁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