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观鳌灯暗约佳期 越粉墙偷弄风情
答应,急忙走近前来,见了娇娘,老妪道:“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回家走罢。”三人到了家中,刘氏见一女一儿回来,喜喜欢欢,又取些点心与娇娘吃了,又说了半晌话,天已二鼓将尽,方才各各安寝。老妪和刘氏前楼睡,兰儿和娇娘在后楼睡,却是两铺。这娇娘与金华有约,那里睡得著,又许金华三更时分相会,只得侧著耳朵留心细听,听够多时,堪堪三更已到,慌忙穿了衣服,收拾的齐齐整整,悄悄的走到西间,听听兰儿睡著没,听了听兰儿睡,鼻息不断,娇娘知是他睡著,心下总不为实,又悄悄秉了一只烛儿,走到他床前一看,只见他似个憨狗一般熟熟的睡在床上,娇娘心中甚是欢喜,悄悄的走下楼来,到了後花园中,实扑扑的盼望金华不题。
再说金华回到家中,见了母亲也不说些话儿,径到後边书房去了。待不多时,天已三更时分,金华满心畅快,便暗暗的越过娇娘的墙,跳在这边地下,咚的一声响来。这娇娘正然等得心急,忽听响了一声,便知是金华来了,又定睛看时,只见金华敲腿捻脚,屈著腰儿,两眼不住的左右顾盼,就像个怕猫的老鼠一样,战战兢兢而来,娇娘慌忙上前迎住,金华慌忙一把将娇娘的脸儿一摸,又两手把娇娘的嘴儿捧过,狠狠的亲了个嘴,娇娘道:“何须这般心急,且到楼上去耍子。”金华道:“楼上是娘子一自一已睡,却还有别人?”娇娘道:“那有别人,只有一个兰儿是从小儿服侍我的,一性一一情一随和,口儿甚紧,那是决然无碍的。”
金华道:“这却更妙。”娇娘头里走,金华後边走,悄悄把楼门推开,二人上在楼上,又把楼窗打开,一轮明月照得雪亮一般。金华紧紧的把娇娘抱到怀中,面对著面儿亲了个嘴,将舌尖吐在娇娘的口里。娇娘的口儿原不甚大,被金华这一个舌头尖送在里边,就把个小小的樱桃口儿塞的个满满当当。娇娘住了一会,也将一自一已的舌尖吐在金华口里,娇娘把舌尖刚往金华口中一伸,被金华的舌尖紧紧的搭住,着实鸣咂唧唧有声,咂得娇娘浑身痒麻。裤裆里早已流出许多水儿,把一条桃红绸的夹裤湿了老大一片。又待了一会,直流到脚根。娇娘忙把舌尖抽回,寻了一幅白绫儿,只在裤子外边乱擦乱抹。金华知他是一婬一水流出,便用手替他解了裤带,娇娘道:“羞人答答的,如何使得。只可外面作戏罢。”金华戏笑道:“赴席不吃一肉一,不如在家瘦。”娇娘听了这话,一婬一心勃勃,遂戏笑答道:“今夜既请你,一定管你够。”金华听得心中欢喜,遂慢慢的把娇娘的裤儿一顿。原来娇娘这裤子里表全是绸,极是滑溜,又且宽宽肥肥,刚被金华用手一顿,那裤一溜直到金莲下边,又被雪亮的一轮月一色一照著。金华定睛细看,只见软浓浓的两块腚[月垂]似白腊围成,嫩生生的两条腿儿,如水银灌就。金华下边这根陽物,似铁硬一般,连连的跳了十来跳,金人因陽物跳得不停,忙忙的从裤里把陽物拿出,将娇娘放在床边,金华将他两支小脚把在手中,只好有二寸来长。又将娇娘那所以然的妙处一看,只见鼓崩崩的就像一个刚出笼的小馒头一般,陰一户紧紧的闭著。金华看了,早已神魂荡荡,几不辨南北西东。再说金华不过是个童子,从不曾见过阵势,不料想他那根陽物约有五寸多长,周围三指多粗,娇娘一看,猛然吃一惊,道:“此物如何恁般粗大?”金华道:“此乃父母的遗体,在我也不知他怎么长得这样粗大。”娇娘用手儿去攒了一攒,直像一根铁火棍一般,将手儿烫得滚热,因问金华道:“此物赁样火热,是怎么呢?”金华道:“男子通身聚火之处,所以动兴之时,此处甚是极热,遍体却是微冷。”
娇娘道:“这就是了。”金华将手指弄娇娘的陰一户,往里一伸,直觉紧搜搜的并无甚大的空儿,再往里慢慢一伸,只可容得半个指儿,及到把一个指头伸进去,娇娘已觉有些疼痛。金华将指儿抽出,那条细细的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