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两奸久别如新婚
,媚眼中,荡起阵阵一一春一一光。
道宇的手,在花丛中揉擦,瞧见寡一一妇一一,抵挡不住,挺起宝物,对着那缝儿,“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寡一一妇一一犹如干柴遇烈火,刹时烧遍全身。
寡一一妇一一熬了几年,一日时光,岂有不快活之理?遂朝上耸动,呻吟起来,套着一一肉一一一一一棒一一,没命的套动,道宇只觉陽物被寡一一妇一一那一一肉一一唇儿咬合,一松一紧,欲搅翻五脏六肺,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直顶深处寡一一妇一一那经这般抽扯,咿咿呀呀,浪声不断。
道宇见此一一情一一景,遂道:“可曾快活?”
寡一一妇一一连喘气,道:“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且说贵梅倒茶离了偏房,独一一自一一回得房中,问得楼下浪声浪语,知是干那事,便想熄灯,入帐睡了,那知心头甚痒,如何安息!遂悄悄下得楼来,摸黑朝寡一一妇一一偏房探去,到得窗前,搬一竹凳,立于上面,舔破窗纸,贴近一瞧,只见婆婆仰身而卧,玉腿分开,一一一肉一一一一一棒一一插于户内,一进一出,内里汩汩流淌,直垂下地,那汉子将婆婆一对玉腿架于肩上,手托两股,正狠命冲撞,一阵唧唧水声,弄得贵梅心花怒放。
贵梅立于凳上,大气不出,只看那趣事,想着一一自一一个儿年纪轻轻,那嫩户儿若经此大独大送,也不枉做人家一场媳一一妇一一儿!怎耐一一自一一己那家子无这能事,真恨初时选错了人家。
再细瞧时,屋内两人已换了方位,那汉子已仰身躺于桌上,婆婆爬将上去,那陽物硬挑挑竖了起来,那龟一頭鸭蛋大小,尾根稍细,却也一把不住。
贵梅欲火扑窜,饥渴难耐,忙伸手插入内裆,摸一一自一一己那小嫩缝儿,但见婆婆跨上,骑于汉子股上,持手儿将那长而大的物件,对准他那陰门,突的一蹲身,陽物尽根没入,复又上下套动,两人一齐用力,只闻得桌脚一阵乱响,贵梅循着拍子,伸那手指尖将入嫩穴深处,顶那花一心,竹凳晃晃荡荡,贵梅那里顾得?
此刻,屋内桌腿打颤声,屋外竹凳叽咕声,浑成一片。
稍后,忽闻婆婆道:“夜里你只前来,仍往旧屋,你且看着。”
道宇道:“只是那曾桐察觉如何是好?”
寡一一妇一一道:“小儿出店,想来此时不归,定不回,单媳一一妇一一不碍事。”
道宇道:“吾且正门而入,不吃那越梁之苦。”寡一一妇一一身下正痒得厉害,吃吃一笑,道:“今夜不妨,待明日你仍得越梁而过,也趁此消消他的火气,避避闲人耳目。”
贵梅一听“越梁”二字,心中疑惑,细想,登时明白过来,原来往年婆婆与这汉子夜里本只隔一梁,如何越他不过,想到此,心如雨打花时飘飘扬扬一般,不停的跳动,忙缩手去抚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摇一摆跌了下去,只闻得“咣当”一声,那竹凳也倒了。
贵梅吓了一身冷汗,顾不得扶直凳子,一撒腿溜开了去。
且说这屋内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的插抽着,忽闻得窗外响动,立时停了下来,寡一一妇一一惊问道:“甚人?”
无人应答,却闻脚步声远去,心想事已露,料想小儿不曾归来,外人瞧见无甚要紧,但心里终是放不下,欲开门瞧个究竟。
道宇正上兴头,那容他停歇,道:
“管他个甚?且弄过这一回,再说下文。”
言罢又是一阵狂抽滥捣,直把寡一一妇一一弄得浑身酥软,瘫了下去,内里陰一一精一一一阵狂抖,早已溢出体外,那陽物经一灼烧,忽的一挺,也一一自一一泄了。
双双揩干滑一一液一一,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亲一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