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半老除娘偏饶风韵 多情夫婿永结恩盟
第十回半老除娘偏饶风韵多一情一夫婿永结恩盟
却说这年碧卿丽一春一到了三十岁,碧卿因为名成业就,厌倦世事,便辞职归家,楔遥一自一在,度他快乐的生活,丽一春一此时年纪虽然渐大,可是旧时的美艳,仍未减退,身段风姿,反增加了许多好看的地方,碧卿对他更为心一爱一,几乎整天搂著,摸捏弄玩。
原来这班美貌一女一子,在她幼时固然国一色一大香,倾倒一世,及至到了中年时侯,还是娇艳可一爱一,并非庸俗脂粉可此,旁人替他代叹美人迟暮,真是冤枉,其实她少年时一切未曾圆满显露的美处,这时都一一表现尽致,更足动人,荡魄消魂,力量惊人,反非一些稚齿幼年的一女一儿,所可比及,以颜一色一婉论,固然年轻姑娘们,如花似玉,娇婉非常,但中年一妇一人,身体长定,皮一色一益加纯洁,其白哲细腻,滑不溜手,远非少一女一的赤一色一多毛皮一肉一可此,况且少一女一身体发育未全,细手细脚,太为柔弱,一肉一儿绷紧,如未熟柿子,也乏味道,只有中年一妇一人,刚好成熟,骨一肉一均匀,松紧适中,股腿等处,均此少一女一肥满,最宜慰傍,说到陰一户,少一女一的东西,窄小固好,但甚畏痛,玩时出于勉强,不得畅意,而且里头感到挤迫,毫无运行余地,亦为美中不足,中年一妇一人则不同,儿生得好的,花一心浓妆腔口丰厚,有伸有缩能放能收,玩起来的时侯,可以任意开合,善于吸吮,密贴龟一頭妙不可言。至于一情一意力面,少一女一多羞,一色一一情一未盛,一切承迎,皆所不惯,房席间的事近于敷衍,事毕立即起眠,不及中年一妇一人,一春一一情一最为丰富,常有毛遂一自一荐之事,干时完全出于一自一愿,故能动作声音一婬一浪尽致,甘心献媚,曲意承欢,迎合心理,且享事在行,渴睡甚多,事后揩抹下体添整被窝,一爱一护郎身,倾吐一情一话,甚至捶腰摩腿,无不伺侯周到,克尽一妇一职,便男子高卧柔乡,享受不尽,试问娇痴一女一郎,能解此否?
故半老徐娘,比妙年一女一子更有价值这个问题,古人今人早已讨论过了,非是知一情一识趣,讲究此道人,莫能领会,读者诸君、想不乏知音的人土,当不云以吾。
言归正传,丽一春一这个一妇一人,便是上述半老徐娘中的一个,其妙处可想而知,无怪其夫一爱一之如心头之一肉一了,碧卿归隐之后,一意享乐,又有这最美的娇妻,作他知己良伴,无怪闺房之内,乐事重重,每逢一春一朝秋夕,月下花前,两人悦心行乐,亲热已极,无法发泄他们的一爱一一情一和快感,便时常一肉一儿相挨,干干那件风流营生,男人至嫩之一肉一为陽物,一女一人至嫩之一肉一为陰一户,天生二物,皮肤极薄,神经最敏,实有深意在也,若能常以己之嫩一肉一,与彼之嫩一肉一互相摩弄,藉以享那化酣之乐,非天下善行乐之人,谁足以语比。
碧卿家中有个很大的花园,夫一妇一二人每到园中戏耍,有一回,丽一春一在万字徊廊栏竿前看花,碧卿从后走来,见他亭亭艳影,大动欲火,便不由分说,在他身后拉下裤儿,叫他抬起一只金莲,踏在拦竿上面,将屁一股抬起,偎王一自一已怀中,陽物从后入穴心,偏师直捣,摇曳生姿,好似风吹花动一样,一妇一人娇声说话,又与枝头雀鸟互相头应和,真是三一春一佳景,不可多得,顽了许久,泄一情一而止。
又有一回,二人走到匀药丛中,便要在山子石上云一雨一,一妇一人嫌石上凉硬不甚舒服,碧卿便捧了许多落花片儿,垫在石上,伊人躺著,柔软如被褥一股,干起来时,只见一堆万紫千红,托看一枝人间解语娇花,越法助兴增美,令人一爱一悦,又有依一婬一水阵阵,发人欲醉,狂蜂浪蝶,围纵四周,更给人许多美慰,完事起来,一妇一人衣间头发,贴满了花瓣,活似天然妆饰,也不抓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