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生命危险的求婚
被人活活用石头砸死。无论是审判的人还是第一个扔石头的人,他们是从来不管场馆内的贼犯的是什么罪的。对他们来说,那贼偷了一块面包给饥饿的孩子吃或者那所谓的通奸犯实际上是被人弓虽.女干的受害者等事实,统统与他们无关。
如此种种表面上看都是以真主的名义执行的,但是,我绝对不相信这是真主的旨意。我敢说,即使真主见了也会掩面而泣。
大量的塔利班支持者涌入喀布尔。超级保守的阿富汗南部家庭搬家到喀布尔,从那些准备逃跑的人手中以超低价购得房子。维齐尔阿克巴卡恩小区曾经是阿富汗最漂亮最令人羡慕的小区,里面的房子全部由现代设计师亲自打造,带有美丽的花园和宽大的游泳池,如今成了众所周知的客人街。与塔利班领袖有关系而又受宠的阿拉伯和巴基斯坦士兵抢占了这里的房子。如果房子空着,他们就直接搬进去,据为己有;如果还有人住着,他们就拿枪将房东赶出去,让客人住进来。
至今还有许多家庭没能收回在这段时期内被侵占的财产。2001年塔利班被美国和北方盟军击败之后,许多在欧洲和美洲的阿富汗难民重回祖国家乡,想取回被夺走的财产。但是,由于没有证件证明,加上战后混乱,政府腐败,他们发现想要回财产无比艰难。我就亲自遇到许多来找我帮助追溯财产所有权的人们,结果都没有几个人能成功的。过去几年里,阿富汗兴起了建房热潮。这些建筑往往破坏了当年那些典雅美丽的别墅,就连别墅内的果树和葡萄藤也遭了殃,真是叫人痛心。别墅推倒之后,在上面建起了所谓的罂粟之宫。这种建筑具有巴基斯坦和伊朗风格,装饰华丽,安装了烟灰色玻璃和奇形怪状图纹的瓦片,样子丑陋,一点儿都没有阿富汗文化的内涵,纯粹凸显了战后的暴发户心态,而修房子的钱往往来自腐败或者海洛因交易收入。
如今,各色各样的客人入住维齐尔阿克巴卡恩小区,这些房子在战火中幸免于难,也没有被开发商拆掉,还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看起来跟当初刚建成时几乎一样时髦。住在里面的是国外援建工人和国际新闻机构的记者,比如英国广播公司、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法国24频道等。生活、工作在这么个经常发生自杀式爆炸的首都城市让他们深感不安,这点可以从他们住的这个小区设置的防护装置就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众所周知的绿色区域,街道围上了水泥栅栏,设置了哨卡,目的就是将自杀式爆炸挡在门外。没有身份证或者相关的通行证非但人不能进去,车子也不能开进。这一措施经常引发交通堵塞,成了喀布尔居民愤怒的由头,也常常令居民们倍感沮丧,他们认为这都要怪这些外国人。
英国大使馆接管了一整条街上的房子作为一个独立的基地,他们将街道两头的入口堵死。过去,这条街喧闹繁华,孩子们还可以上街玩球,如今却成了一座堡垒,禁止大多数的阿富汗人入内,除非他们到那里真的是有事情要办。
在普勒胡姆里,我们不知等待了多久,只希望战事快点结束,我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能早日回到喀布尔。战争前线和塔利班或者马苏德的地盘老是在变化,但很明显的是塔利班的地盘越来越多,一步步将马苏德逼回去。
不知道哈米德是依然住在喀布尔还是也和家人一起在外逃亡,我一直在想他,但也明白兄长仍然反对我们的婚姻。一天,我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看着远方的高山上下雪。我正渴望回到喀布尔去,还在想不知道那里是怎样的天气,突然,哈米德的姐姐,她的孩子还有哈米德的一个叔叔出现在我家门前。
原来,哈米德去找过我们,发现窗帘拉上了,没有人在,就到处打听,得知我们已经走了。他认为我们还是走了好,因为如果我待在游击队控制的领地上,到处都是各种军队和指挥官,遭到弓虽.女干的可能性也很大。哈米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