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课:如何在自己的钻石矿里繁荣成长(2)
不过,我们宾夕法尼亚的例子比那些故事都好得多,也更能说明问题。如果说,在演讲中,能让我在讲台上最高兴的,莫过于能请动宾州的一些德国后裔来出席,那我就可以向他们开火了。正好,今晚我就有这样的机会。有个住在宾州的人,他可不像咱们常见的宾州人那样——他拥有农场,可对待农场的方法却和我们都不一样。要是我在宾州能拥有一个农场那该多好!可他——他把农场给卖了!不过,卖掉农场之前,他的确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那就是他想给表兄打工,提炼煤焦油。他的表兄在加拿大做煤焦油生意。在这个大洲,加拿大首先发现了煤焦油。煤焦油提炼的早期阶段,人们是从流水中让油倾斜出来。于是,这个宾州的农民就给自己的表兄写了一封信,希望能在表兄那找份工作干。朋友们瞧,这个农民可一点也不笨啊!他没有找到事做之前是不会离开农场的。我再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比没有找到新工作前就辞掉现在的工作更愚蠢的了。这一点就我的职业而言尤其如此,不过对打算离婚的人可没什么特别的指导意义。这个人给表兄写了封信要去那工作,表兄回信说:“我不能雇你,因为你对这行一窍不通。”可是农夫说:“我可以学。”于是他拿出最让人感慨和折服的热情(这也是我们坦普大学生的特点)开始学习整个行当,甚至一直追溯到创世纪的第二天,上帝让世上覆盖的是又浓又密、又深又厚的植物,并自那时起变成了煤的原始层床。他又孜孜不倦,专研这个课题,还发现了那些富含煤的排水层里富含着值得开采的煤焦油。接着他又发现,煤焦油如何伴随着活泉水口涌流出来的。他不断研究,直到自己掌握了煤焦油看起来什么样子,闻起来什么气味,尝起来什么味道,以及如何提炼等等。这时,他又给表兄写了封信:“我知道采油是怎么回事了。”表兄回信说:“好吧,那你就来吧。”
于是他卖掉了农场,根据县志讲,他卖了833美元(是个整数,没有几分几厘的零头)。原先他自己在农场时,很少离开家;而现在,买了他农场的人则爱到处转悠,找水饮牛。旧主人经年不见,新主人到处转悠。后来新主人发现,牲口棚后的小溪上架上了一个厚木板,横在溪水上,木板边距水面也就几英寸,木板斜斜地架在小溪上,又插了一个尖角拦在小溪上,目的是让溪水卷起的泡沫砸在对岸,让水流看起来像可怕的渣滓。这样,牛群就不敢随便伸头饮水了。可是,如果木板挡在一边,牛群就可以在木板下饮水。那么,那个去了加拿大的人如果23年以后再回来一趟,看看自己的大坝,看看自己挡了23年溪水的大坝其实是一股煤焦油的洪流会作何感想。宾州的地质学家向我们宣称,10年以后这些煤焦油为宾州增值1亿美元;而4年前,地质学家称这一发现对我们州来说值几百亿美元。现在,在这片土地上建立起了梯土斯维尔城。那个曾拥有这片土地的人,拥有这片山谷的人,苦苦以求,研习了上帝创世纪第二天到今天的地质排层和发展的人,一直研究到他自以为掌握了煤焦油技术的人,恰恰放弃的是这块地。他只卖了833美元;于是,我只能说“真搞不懂他”。
今晚来到这里,环顾四周的听众,我看到的是和我这50年人生所见到过的人们一样,还在重复着这种错误。我常常希望,看到的多些年轻人该有多好。我也常想,要是这个礼拜堂今晚坐满了高中、小学的老师该多好。我非常想和他们谈一谈。我为什么这么青睐那样一群听众呢?因为他们敏感、易动、多情,同时又不像大多数成年人一样固执而有偏见;他们也不像我们有过太多的失败。所以,我的演讲对那群听众带来的好处,可能要比给成年听众带来的好处更多。但无论如何我都会竭尽全力把我演讲中最精彩的内容表达出来:我说,你们也有自己的“钻石矿”,就在费城,就在你住的城市。“哦”,也许你会说:“你要是认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