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记忆,也无法改变历史。”作想起沙罗说的那就话,直接说出了口。
红点了几下头。“正是如此。就算尘封了记忆,也无法改变历史。这正是我想说的。”
“但无论如何,那个时候你们和我断绝了关系,那样的决然而不容分说的。”作说道。
“没错,是那样的。这是已成历史的事实。但并不是我要辩解,那时是非那么做不可。白所说的话是那样的真实,那可不是什么演技,她是真的受伤了,她是真的在疼痛,真的在流血。不管用什么方式,那个时候的情形都无法向她提出质疑。但在和你断绝关系之后,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也变得搞不明白了。”
“怎么搞不明白了呢?”
红把手指交叉放在膝头,考虑了大概五秒的时间,然后说道。
“一开始的时候是些细微的小情,有几件略微不合情理的事情发生了,就像是会让人觉得怎么会这样呢的情况。但因为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嘛,我们都没放在心上。但平时逐渐的增加了,不久就频繁出现到了引人注目的地步。我们就想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些不好的问题。”
作沉默的等待着红的下文。
“白大概有心理上的疾病。”红从桌上拿起那只金的打火机,一边拿在手里把玩一边慎重的挑选着恰当的用词。
“白大概有心理上的疾病。”红从桌上拿起那只金的打火机,一边拿在手里把玩一边慎重的挑选着恰当的用词然后说道。“那是暂时性的,还是说是一直以来都有的,这就不知道了。但至少当时,她变得有点奇怪了。诚然白有着很高的音乐天赋,能够把优美的因为富于技巧性的演奏出来。我们看来,这样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了。但遗憾的是这才能并不足以为她所用。在小小的圈子里还能够应付,但并不具备能够到更广大的世界的能力。不管在怎么勤于练习也好,也达不到自己给自己设定的那个高度。你也是知道的,白的性格又认真又内向。进了音乐学院之后,她的压力也越来也大了。然后奇怪的一面就浮现出来了。”
作点了点头,但什么都没说。
“这种事常发生的。”红说道。“虽然很可怜,但艺术的圈子中这种事常常会发生。才能这东西和容器一样,不管你再怎么拼了命努力,容器的大小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超出了容量的水便会溢出来。”
“也许是常有的事。”作说道。“但在东京被我下了药强奸了这种事,到底是从哪里编出来的呢?就算脑子变得再怎么奇怪,这故事也太唐突了吧。”
红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实在太过唐突了。所以相反,那个时候我们一定程度上,没法不去相信白所说的话。白不至于会拿这种事编故事吧。”
作脑海中浮现出了被沙掩埋的古城,然后想象着自己坐在一个略微高起的沙丘上,向下俯视着那个干巴巴的干涸透了的城市废墟的样子。
“但为什么捏造的对象偏偏是我呢?为什么非要说是我不可?”
“这我就不知道了。”红说道。“也许是白私底下喜欢着你也说不定。所以对于你一个人去了东京心存失望,暗觉怒意。或许是嫉妒你也说不定,也许她很想离开这个镇上得到自由。不管怎么说,事到如今也不可能知道她的本意了,虽然说前提是她是有本意的情况下了。”
红手上继续转动着那只金的打火机,接着说道。
“有一点想让你了解,你离开去了东京,而我们四人留在了名古屋。我并不是要针对这个事实说三道四,但是你有新的地方和新的生活等着你。而另一方面,我们需要寄身在名古屋这里来生存下去。我想说的你明白了吗?”
“比起和白断绝关系,还是和我这个即将离开的人断绝关系更为实际,是这个意思吧。”
红并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