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之志,壮烈之气——记张自忠烈士
大捷。
与会军官,听了张将军的动员后,信心倍增。中午,敌增兵二郎庙,正激战中,七十四师两个团由马贯一代师长率领,也奉命赶到,我军士气更振,一鼓将敌击退。
敌退后,张自忠命七十四师紧跟总部前进,继续向北截击。
十日拂晓前,我探知曹家老湾一带有大批日军宿营,张将军即令三十八师出其不意,对敌攻击;同时对总部人员、七十四师也分别作了战斗部署。
当三十八师先头部队抵达梅家大湾时,与正在南进的敌三十九师团部及其所率两个大队接战。我军拦腰冲杀,恰好打击在敌司令部机关部分,把敌打得满山乱跑,有两名指挥官当场毙命。敌迅即抢占了梅家高庙制高点,架上机枪向我扫射,使我攻击受挫,撤回梅家老湾与敌对峙。少顷,敌先头部队调转头来,后续部队也跑步赶上,在梅家高庙岗岭上集合了千余人向我反扑。
我以一一四团正面佯攻,并派疑兵向北运动;以一二二团向南运动,然后顺麦田沟匍匐过冲,出其不意地攻进梅家高庙内,打得敌人溃不成军,向东夺路而逃。
三十八师乘胜追至熊家集。后逃跑的一股敌人又遇我七十四师有力一击,一指挥官伏匿于密林被我民兵发现击毙。这一仗,使敌遗尸遍野,损失了三个高级指挥官。
敌进占枣阳的第十一军司令官园部和一郎,得到从梅家高庙逃回的三十九师团部人员的报告后,即令其第十二师团、第三十九师团和池田大队中的三分之二的兵力,迅速反转南下,向我张自忠部猛扑过来。若我统帅部情报灵通,判断正确,就会指令张将军适时向大洪山规避(大洪山还有我四十四、六十七、三十九三个军),使敌扑空,同时使北方之敌更加孤立,从而南北两路均有被我击破之可能。然而重庆最高统帅部却判断敌人开始南撤,第五战区长官部据此判断令张自忠部“迅速向南追击”,使已疲战三日、兵力远劣于敌的张部又返回头来追击强敌,从而不可避免地陷于困境。然而,张将军是最执行命令的,在十二日接到长官部命令后,毫不迟疑地调整部署南下。
此时,一七九师来电说,师部在田家集附近受敌阻击;一八零师亦来电称,师部在老河口附近,各团在黄龙挡附近受敌围攻,阵地多处被敌突破。
两个师一南一北都要接应。为便于指挥,张将军把部队分为左右两个纵队,左路由黄师长指挥,令他带领三十八师去接应一七九师向新街、田家集一线追击;右路由张将军亲自指挥,令七十四师接应一八零师到方家集集中,进罐子口沿襄河东岸向南追击。
十四日晨,张将军率总部、特务营和四四零团到达方家集附近,四四零团与敌遭遇,敌死守方家集,我多次冲杀均未奏效。张将军亲自登上集镇东北高地指挥,使工兵连很快爆破了敌人的火力点,四四零团旋即占领了方家集。
张将军将指挥所设于集镇外山梁上的一所房屋内,继续指挥四四零团与敌反复争夺集镇外围的高地。激战终日,我方伤亡很大。敌机不断地扫射轰炸,炮火不停地轰击,集镇很快变成废墟,指挥所房屋也中弹了。当手枪营长杜兰喆前来请总司令转移时,正泰然自若地以蚕豆充饥的张总司令笑了笑说:你坐下休息一会儿,吃点豆子吧,别看小鬼子现在这么凶,一天黑就泄气了。参谋长李文田建议说,一八零师赶不来了,我们兵力单薄,不能久陷手此,应向罐子口骑九师靠拢,然后返回河西。但总司令决心已下,坚持在此吸住敌人,待我主力赶来聚歼。不料,战区长官部来电说:“敌南窜,有企图过河模样,速向襄河沿岸进击”。张将军身为右翼兵团总指挥,其基本任务是固守襄河,屏障荆沙,拱卫中枢门户——宜昌,因此,不得不甩掉当面之敌,突围南进。
十五日晨,总部进入罐子口,张总司令与苏联顾问等